“再高点再高点!”吃过饭,景斓一定要在他家窗户上挂纸雕灯笼,褚瑨对这些东西没有兴趣,但耐不住她撒娇,直接将她抱起。她的腰不能碰,只好抱着她的腿,可这样他吐出的热气便喷在她敏感的腰上,纸雕灯笼还没挂上,她人已经软了。
褚瑨冷着脸,拉过凳子蹭蹭蹭把她买的所有东西贴好。
“不好看吗?”见他一言不发,景斓问,“虽说我是给自己买的,但贴你这里也不错嘛,你看你这里平时跟个地牢似的,贴点喜庆的东西多好啊。”
敢说我这里是地牢?这丫头的嘴啊褚瑨环顾四周,也就是颜色暗些罢了,有地牢这么严重吗?
“下午想做什么?”
“啊?都”等等,说都行不会都行到床上去吧,白日宣淫还是不必了,“我想去上面看看。”
她指的是鹰岭塔,来a市这么久还没有上去看过。
“走吧。”褚瑨没想到她提了一个如此老套的要求,那感觉就好像是他的秘书说他岳父岳母来了a市一定要去长滩逛逛一样。
除夕这天天气极好,和煦的阳光洒在尘世间,给他们这样无家可归的人一点温暖。而这天大部分的人也都在家团聚,鹰岭塔上只有他们二人。
“呼!”她试探着叫了一声,不是很多人站到高处就会喊出自己的愿望吗,她想试试。
她趴在栏杆上,驼色的卷发随风飘扬。
“我想天天开心!”犹豫半天她似乎是想从山林中的登山步道里分辨出究竟有没有人,最后还是大声叫喊了出来。
尖叫般的呐喊似要把大脑的氧气都放光,恍惚之中,她的眼前海水与火焰交替出现…
有些事情,是不是可以放下了?
她用期待而激动的眼眸看着褚瑨,仿佛是在问他你要不要也来喊一下。
我?褚瑨心想这丫头是不是没睡醒。
但他还是走过去从背后环住他,良久,他说:“祝你天天开心。”
他没想到,她会回过头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