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抑制住他体内蛊虫的药物,”
时晚沉声回答。
“如果有效的话,你们的人也能安全得多。”
赫延颔首。
刘松立即让人全副武装的走到男人身边,掰着他的嘴强行喂了下去。
房间重新恢复了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定格在男人皮下蠕动的蛊虫上。
几分钟后,蛊虫蠕动的速度慢了下来,没多久更是直接不动了。
见状,刘松神色一喜。
“傅夫人,您的药果有效果!!”
“为了保险起见,这药每过两个小时喂一次,”
时晚心底微微松了口气,嘱咐道。
“现在把他叫醒吧。”
她不懂怎么彻底消灭蛊虫,只能用这种方法暂时抑制。
“是,”
刘松点头,朝一旁的雇佣兵挥了挥手。
“用冰水,浇醒。”
得到示意的雇佣兵当即提起两桶满是冰块的水,从男人的头上猛然浇了下去。
折磨人的方法,还有很多
“咳咳……咳咳……”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声,男人缓缓睁开了那双浑浊的眼睛。
再次看到时晚那张精致完美的脸,他阴沉的眼底生出一抹惊慌。
然而更令他恐惧的是,体内的蛊虫没有了反应。
这可是,他花费了无数心血才培养出来的依仗!!
时晚将男人的神色,尽收眼底,美眸中闪过一抹幽色。
“你,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因为口中被烫焦的缘故,他的话含糊不清。
“做了什么,你应该感觉到了不是吗?”
时晚红唇轻启,语气轻慢冷冽。
“再问你最后一次,同命蛊怎么解?”
她把玩起手边的刑具和利器,最后选了把散发着寒光的尖刀,在男人身上比划着。
“忘了告诉你,我折磨人的方法还有很多,比如凌迟,肢解,车裂……“
时晚顿了顿,一字一句道。
“所以,想好了再开口。”
凌迟?
肢解?
车裂?!
男人看着时晚,神色惨白无比。
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会不会残忍到这种地步。
但经过刚才的事情,他不敢赌。
“我,我可以告诉你们,”
男人看着时晚和赫延,口齿不清道。
“但你们必须答应放了我。”
赫延眉眼轻挑,没有开口。
显然,他是将决定权完全交给了时晚。
男人咽了咽口水,也看向时晚。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对于他来说,却像是过了几个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