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殷红的鲜血，从李斌口中源源不断的溢出，将身前的衣服都染红了。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气息。
赫延看了乔安一眼后，薄唇轻启。
“注意点，不要见血。”
“是，”
保镖的动作停了下来，再次动作的时候已经由膝盖换成了拳头。
拳拳直击心腹。
砰。
砰。
闷响声不断，却比之前轻了不少。
但在场的除了乔安外都知道，这不过是表面上而已。
从李斌越来越痛苦的脸色上，就能看出来。
“怎么样，”
赫延看着李斌黑眸微微眯了起来，单薄的唇轻启。
“现在想起来了吗？”
越发加剧的疼痛和男人身上散发的强势压迫力，让李斌再也绷不住。
他费力的睁着眼睛，看着赫延的方向嘴唇颤抖着开口。
“想，想起来了。”
原本的声音，已经变得有气无力。
在他眼中，乔安一直是温柔到没有什么脾气的人，社交圈又简单到不能再简单。
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肆无忌惮的针对她做出了一系列的计划。
没想到她竟然和这样手段的男人，扯上了关系。
“你这骨头，倒是比我想的软上不少，”
赫延勾唇，狭长的眸中带着冷寒的笑意。
“既然想起来，就老老实实交代，”
他薄唇轻启，溢出冷漠如冰的声音。
“除了z网站外，你还有没有创建其他的？”
已经抓到这个男人，查清楚这些事情不过是举手之劳，但却能挽救很多人的人生。
“没，没有，”
李斌气息微弱的摇了摇头，吃力道。
“就这一个，只有这一个。”
赫延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杯子，漆黑的墨眸俯瞰着李斌。
凌厉的目光，仿佛能直视他的内心深处。
李斌身体微颤，立即低下了头避开了男人的视线。
赫延收回了视线看向乔安，神色温和了下去。
“他没有说谎。”
这一点，他还是能看出来的。
乔安当然相信赫延。
“我问你，这个黑心网站赚的钱你放哪里了？”
她点头，看着李斌冷声道。
“视频内受害者的联系方式又在哪？”
赫延告诉过她，视频当中的一些女人是重复出现的。
这就说明，李斌很有可能用视频的事情为威胁了她们。
这样的事，对女人的伤害远比想象的严重。
她得让她们安心的同时，为她们要点补偿。
“网站建立不到一年，没，什么盈利，”
李斌低敛的眸子微微滑动了一圈后，看着乔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