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让她来看看吧,不然放心不下。
“好,那我让人去接你。”
“不用不用,”
乔安抽了抽鼻子,已经起身开找外套。
“我自己开车去。”
“那你路上小心点,慢慢开。”
“放心吧。”
时晚没有再说什么,靠在枕头上看着视频内忙碌着的好友,眼神柔软。
被人担心记挂,都是十分温暖的事。
傅霆琛走到门前,就看到时晚神色温柔的和谁通着话,狭长的墨眸微微凝了瞬,脚步顿住。
他没有出声,但自身存在感太强了。
时晚的目光立即看了过来。
“阿琛——”
“嗯,”
傅霆琛对上妻子的视线,漆黑的墨眸寒意尽散,俊美冷峻的脸温脉无比。
“乔安?”
乔安正在收拾东西,突然听到傅霆琛喊自己的声音,被吓了一跳。
“晚晚,我找下车钥匙,马上到,先挂了啊。”
话音未落,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有些人天生就是上位者,存在就让人感到压迫。
傅霆琛,俨然就是这样的人。
要不是为了好友,乔安才不想对上那双让她看到就开始反省有没有地方做错的墨眸。
好像只要晚晚开口,自己就完全没有办法拒绝
果然挂了。
时晚看着被慌忙挂断的电话,唇角勾出习以为常的无奈笑意。
她美眸微转看向自家老公,柔柔的笑道。
“你到底对安安和谨然做了什么,为什么她这么怕你?”
还怕的这么如出一辙。
“这你得问她们了,”
傅霆琛迈步走了进来,黑色的西服将他优越修长的身材展露无疑,周身散发着与生俱来的矜贵。
“宝宝,”
他坐在时晚身后将她圈在怀里,代替枕头让她靠着。
“感觉好点了吗?”
时晚神色如常的点点头。
傅霆琛薄唇微抿,没有说话。
自从同命蛊转移到晚晚身上后,他好像能隐隐约约感受到她的痛苦。
她一难受,他就心痛,根本没心思做除了她以外的任何事。
不是意义上的心痛,而是真真切切的感觉。
当然,是不是同命蛊导致的,还需要考察。
“真的好多了,再涂几次药膏就应该好差不多了。”
不想让傅霆琛担心,时晚看了看时间。
“阿琛,帮我把床头的白色瓷瓶拿过来。”
里面的药膏是她之前配好的,对镇痛和伤口结痂都有很好的效果。
她和阿琛现在都用得到。
“好。”
傅霆琛长臂微伸,将白色瓷瓶拿在手里,却没有给时晚。
“宝宝,我来给你涂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