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也就是举手之劳。”
颜如玉没当回事,就算是陌生人落水了,她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顾糖糖在她肩上捶了下,笑着说:“你比浪里白条还厉害!”
“那是,我游泳超厉害的!”
颜如玉得意极了,别以为她只会打架,她会的可多了,只是太低调,平时不表现出来而已。
蒋玉华给颜家打了电话,郑重感谢,颜母匆匆赶了过来,看到女儿红光满面地在吃红烧肘子,蒋玉华特意让厨房炖的,犒劳这姑娘。
颜母彻底安心了,和蒋玉华聊了会儿,便领着女儿回家了,当然还有那碗大肘子,以及一些调理身体的补药。
自此之后,沈宵云对厉思之顶礼膜拜,佩服得五体投地。
至于顾惜惜当保姆的事,沈宵云也没说,觉得没必要。
三天后,严长卿的双腿做了手术,很成功,以他的恢复速度,明年开春就能拄拐行走了。
严半夏之后倒没来过,像是销声匿迹了,学校里也没见到过。
顾糖糖的系统每天都在刷分,积分越来越多,商城里也多了些药方,有个生发药方她挺感兴趣,药方介绍说是古代皇帝用的,皇帝仪容很重要,秃发肯定不行。
所以这个生发药方效果相当灵验,原材料也能从商场购买到,就是配药过程有点复杂,顾糖糖弄了一堆药材,回家就鼓捣。
“糖糖你又弄这个?臭烘烘的,这是治啥的?”
又到了周末,顾糖糖回家了,开始鼓捣生发药,罐子里都是黑糊糊的药,像粑粑一样,味道也像粑粑,还带了点陈年馊水的酸臭。
味道十分销魂。
陆母捂住鼻子,这味道比死鱼烂虾还臭,饭都吃不下了。
“生发的,妈你不是总说头发越来越少了嘛,等我这个弄好了,你很快就能恢复一头秀发,比年轻时还多。”顾糖糖笑眯眯地说。
陆母眼睛一亮,“真的?”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顾糖糖使劲捣着,得将药材捣碎,手酸死了。
“妈来弄,你歇着。”
陆母一把夺过,儿媳妇这力气跟挠痒痒一样,看得她着急,这可是宝贝生发药,关系她的秀发呢。
现在陆母样样都称心如意,丈夫回单位上班了,加上外快每个月能挣百来块,儿子已经考核过了,下个月就能去研究所上班,工资也要涨一涨,儿媳妇又是大学生,方圆十里都找不出比她家更如意的了。
唯一让陆母不如意的,就是越来越少的头发,年轻时候她嫌头发多,可生了孩子后,头发一天比一天少,发际线也一天比一天低,现在的发量还没年轻时候的一半多。
陆母真担心哪天成秃头了,那得多丑啊。
“妈,你不是嫌臭嘛?”顾糖糖故意打趣。
“臭没事,管用就行,糖糖,啥时候能用?”
陆母现在真不觉得臭了,只要一想到这些臭烘烘的粑粑能让她长出秀发,她鼻子都不通气了,甚至还发生了变异,闻出了香味。
“这些捣碎后,我把药膏配好,就能给你上药了。”
“晚上能用不?”“能!”顾糖糖点头。
前面的工序她都完成了,只差这最后一点,晚上肯定能做好。
陆母干劲更足了,撸起了袖子,站了起来,大马金刀地开始捣药,咣咣咣地搞得动静挺大。
“啊哟,你们在搞什么?捣大便?”
徐寡妇被熏得捂紧了鼻子,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
半夜借宿
“你瞎啊!”
陆母白了眼,继续捣药。
“我两只眼睛好的很,你这个比大便还臭!”徐寡妇哼了声,还阴阳怪气地说:“陆向华,这天井可是公用的,你在公用地方搞得这么臭,也太没公德心了吧?”
“你家天天吃臭鲞,有公德心了?”陆母反唇相讥。
“臭鲞是菜,是要吃的。”
“我这是药!”
陆母理直气壮地怼了过去,她不爱吃臭鲞,可楼上有好几户人家都爱吃,每次蒸臭鲞整栋房都能闻到,她可一句都没说。
现在她搞点药怎么了?
“这药是干什么的?怎么这么臭?”徐寡妇来了兴趣,靠近了些,又被熏得后退了。
这味道不仅呛鼻子,还冲眼睛,就像农村那些陈年老茅房一样,眼睛都睁不开。
“不告诉你!”
陆母吊起了胃口,等她长出一头秀发了,气死徐寡妇。
这徐寡妇的头发也日见稀少,发际线比她的还高,到时候肯定会嫉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