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儿和他一直在闹,自己倒是没有真的喝下几杯,坐在旁边看着白藤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了,心知他已经醉了,还是含着一口酒去亲吻他。
白藤微微张嘴,任由祁月儿坐到了自己身上,又主动凑上去轻轻舔咬她柔软的嘴唇,没有丝毫抵抗一点点喝下了她渡过来的酒,他呼吸难得的又热又重,饱含酒气,呼出的气扑到祁月儿脸上,都让她有了头晕目眩的酒醉感觉。
刚刚还在自己胸口作乱的手一下停了,白藤头抵着她肩膀,闭着眼睛,祁月儿试探性推了一把叫了他几声,白藤也是安静的连耳朵也没动一下。
有些艰难的把他扶到床边,祁月儿抱起那盆金露玉兰就想离开。
白藤躺在床上只感觉燥热的厉害,伸手扯开衣服,闭着眼睛又摸索了几下扑了个空,才有些疑惑的费力爬起来一些,睁开眼睛就刚好和祁月儿回头望过来的眼神对上了。
“姐姐!”
不好,祁月儿知道大事不妙,立即召唤出了铁剑,魔植一拥而上,还好她单系风灵根本来就飞的极快,现在又已经结了金丹,灵力充沛,一时间,连魔植都被她甩在身后。
白藤扶着床沿有点难受,酒劲上头,他恶心作呕,干呕几声都没能吐出来,头也疼的厉害。
魔植一时间都追不上祁月儿,他只能尽力去调动更远地方的魔植,他心里越着急,头就越疼,眼睛里含苞未开的青色莲花再次浮现,给了他一丝清明。
太多了,这里生长的魔植实在太多了,祁月儿顺着北斗星的位置一路直冲,还是没能马上冲破魔植的范围,随着白藤恢复了一点清明,魔植也变得更灵敏活跃,她好像在做困兽之斗,又好像还有一点希望。
因为魔植不敢伤她,打的畏手畏脚,而祁月儿只想逃走,飞行速度又的确快,但是魔植太多,一时间反而胶着了起来。
祁月儿灵力消耗的飞快,她抱着金露玉兰,一不小心就被魔植缠住了手脚,直接被操纵着摔在了地上,失去了主人操纵的飞剑也被魔植卷住,很快就被魔气侵蚀的失去了光泽,装着金露玉兰的花盆重重砸在地上,碎成了几瓣。
让人熟悉又恐惧的凉意从被魔植缠绕处蔓延开来,祁月儿惊得一身冷汗,慌乱砍断了缠绕着她的魔植,抱着没有盆的金露玉兰跌跌撞撞的往前面跑。
“唔,魔植的毒啊,可能有两叁种吧,情欲,酣梦,饮血。”
白藤说过的话开始重复在祁月儿脑海里回放,她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重,下身也开始有了点痒意,但是终究还是抵不过困意。
“刺啦…”
一声有些沉闷的声音,祁月儿握紧了手心刚被自己割开的伤口,鲜血不停往下滴,痛意让她清醒了一些。
身边魔植忽然一下子都安静下来了,祁月儿抓紧时间拼命往前跑,白藤克制不住趴在床边吐的厉害,他喝的太多,现在吐出来的大部分都是清澈的酒液。
等这一阵剧烈的呕吐过去,缓过来一些后,再用魔植就已经感觉不到任何在活动的灵气了。
白藤望着这一地狼籍,低头看了看自己空无一物的手心,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不应该喝酒的,他再也不要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