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光芒弱下去了之后,她才惊觉自己身边环境已然不是祁家了。
祁月儿下意识就唤出了寸心,手握上了剑柄,有点警惕:“李君炎,这是哪里。”
感知到身边熟悉的灵力波动,李君炎心知卷轴已经被打开了,这才睁开了眼,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口上的伤口,然后毫不犹豫撕开了上衣。
寸心的剑身就横在脖颈上,李君炎却好像感觉不到危险一般还在一点点靠近,祁月儿这才注意到他的眼瞳依然带着湿润迷乱,下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昂扬了起来,把裤子都顶出了一个很明显的形状。
他脖颈都开始渗出了一丝鲜红,而寸心的剑身还在往下压,李君炎好像还是浑然不知,还在一直靠近:“再勾引我一次吧,祁月儿。”
他声音被情欲折磨的都有些沙哑了,但说出的话落入祁月儿耳朵里无疑是平地惊雷。
“我后来梦见了很多次。”
“你从魔植里逃回来那晚勾引我的时候。”
“咣当…”
寸心掉在了地上,李君炎终于如愿以偿亲上了他梦见过很多次的那张脸。
他没有任何技巧,说是亲吻,反而更像是发泄式的蹭咬,生疏又急切,手掌一边抚摸乳肉一边将两人之间碍事的衣物全部撕去。
那天怎么会是李君炎。
祁月儿腿心紧紧闭合,而性器有一下没一下的撞击穴口,李君炎一点点吮咬她红润的唇,还是茫然又困惑:“怎么进不去。”
一阵阵不规律的快感刺激的祁月儿小腹一跳一跳,甬道狭小又紧张的缩着,身体被顶的一颤一颤,她伸手勾住李君炎的脖子,不让他继续咬自己嘴唇,不断摇头拒绝:“这样就可以了,你不要再…”
拒绝的话还没说完,李君炎已经又低下头亲上了她的嘴唇,本能的索取更多。
而下身也终于找到了那个狭小窄嫩的肉缝。
李君炎亲的越发投入,性器顶向湿嫩窄小的穴口,有些强硬的挤了进去。
硬捣进半个龟头后穴口就好像被完全绷满撑圆,祁月儿全身轻颤,窄小柔嫩的花穴猝不及防被捅开,现在又痛又麻,然而无法忽视的快感也一同涌上来,穴口一下湿得厉害。
李君炎低低的喘息一声,身上的汗混着血落在祁月儿身上。
而掌中细腻的触感和身下湿软颤绵的吮吸都比梦里更让人悸动百倍,湿热的穴壁仿佛在丈量肉棒尺寸般不断轻吮,他毫不迟疑挺身插的更深。
喘息稠密的交迭纠缠在一起,刚被捅开的敏感穴肉把茎身每一处都密合吮住,湿濡又紧得要命,没有任何可以被称作技巧的花样,只是本能的抽捣顶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