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到家,周梓瑜弯腰换鞋,她今天穿了条白色吊带长裙,外面套着咖色皮衣短夹克,腰肢弯塌时,挺翘的臀部高高耸起,安全裤印痕浅浅透显,若隐若现,衬得她上身甜酷下身纯欲。
余立想到眼前的美人儿刚已经答应自己的求婚,按耐已久的情欲火速升腾,他大掌捂住她的臀瓣,重重揉捏,另一只手揽着她的前胸,挑开皮衣罩住突起的雪峰,不怀好意地往前顶她的臀,压住她厮磨耳鬓,色情喊话:“想和老婆做爱”。
周梓瑜脸皮薄,这下烧得通红,绯霞在两颊晕出一圈又一圈。她忸怩娇嗔:“还没洗澡呢”。
余立看她没有正面拒绝,大胆地翻开裙摆,把内裤拨到一边,手指钻入细缝,细细浅浅地戳逗。周梓瑜看不见身后他顽皮的手指,只感觉到底下瘙瘙发痒,他摸得还不够深,甬道空虚难耐,急切地想被填满,她扭着屁股不尽兴地去蹭他的手指解馋,隐秘的情欲随即点燃。
余立沾到一指湿热,低笑着从耳朵吻到粉颊,像啄木鸟一样一点点啄吮:“我们站着干,坐着洗,老婆喜不喜欢”
说完又担心她听不懂,声音放荡,骚气满满地补充:“是干你”。
周梓瑜被他的荤话刺得身体一惊一乍,蜜穴紧张地张翕,绞缠他纤瘦的手指。余立感受到她内壁强劲的吸力,紧致酥滑,软得让他忍不住想深入,想破坏,想操碎她。
他向前倾压,追着她的后颈细细密密地亲,底下增多一指伸入,两指并行,模仿性交的动作前后抽擦,圆俏的指尖夹住内里的小肉豆轻牵暗扯,滋滋啦啦的水声泠泠作响。
周梓瑜底下小嘴被逗得舒爽,上面红唇哼唧哼唧地叫,声音娇甜软糯,像发情的小猫,勾得他心尖痒痒,底下又似水蛇绞缠,火热炽烈。
余立忍不住了,他抽出长指,递高悬在她的唇前,虚虚描摹,咸膻味萦绕鼻尖,周梓瑜看到他手上的黑痣在模糊水潋的目光下上挑下拨,像狐狸翘动蓬松的长毛尾巴,野魅撩人。
狐妖扭过她的脸,嘬着嘴角亲,伏在耳边蛊惑她:
“宝宝,我去拿套套”
“插进去,好不好”。
她放出滑舌,追着他的唇,小小声:“那你轻点”。
余立放浪吟笑,周身散发雄性特有的风流狐媚,啪得一下张狂地解开皮带,解扣声在空旷的客厅荡得响亮,他揉了一把周梓瑜的肥乳,疾疾转身去房间拿套。
周梓瑜翻过身靠在鞋柜上促促喘息,瞥见不远处饿狼用薄唇撕咬套子包装,带着赤裸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她,大步走来。她心慌意乱,急忙往旁边躲闪。
饿狼余立没给她逃跑的机会,伸脚拦截,粗蛮地抓住她,扣住手将她翻回去,撩开裙摆掐住腰,强压而上。
周梓瑜被这猛烈的后冲力撞趴下,伏在鞋柜上,指甲紧扣硬木板,肉臀战战发颤。余立大掌摁下娇弱的腰肢,另一只手锁住她,重重顶操,不插到最里不罢休。
啪叽啪叽的肉浪声此起彼伏,周梓瑜的穴口如粉红的芭乐,饱满水润,一撞就爆汁,此时正汁水四溅,津液包裹坚硬的肉棒,一进一退间尽现淋漓的水光。余立看得眼眶发红,饿极了似的追着宫口猛冲直撞,越干越重。
周梓瑜额间细汗哗哗下滴,双腿打战,软得差点站不住要跪下,她颤声求饶:
“仔仔,仔仔,轻点”
“嗯——啊啊不舒服,我们,我们去沙发”
她零零碎碎诉苦,求他放过。
余立听他唤&039;仔仔&039;,轻挑眉峰,关于这个称呼是有渊源的。某天,余立公放和家里打电话,电话那头他妈妈喊他&039;仔仔&039;,他们是南方人,&039;仔&039;也有儿子的意思。他妈妈从小到大都是家里的宠儿,虽然上了年纪但心态甚好,一直持着一颗纯真的少女心,这会儿叫他&039;仔仔&039;也不会给人肉麻的感觉,反而清脆悦耳。
那次之后,周梓瑜也学着叫他&039;仔仔&039;,以报复他之前在床上强迫她叫爸爸的混账行为。
余立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但觉得这叫起来也太禁忌了,万般拒绝,周梓瑜眨动灵慧的大眼,用最单纯的眼神说着最色情的话:“背德才刺激”。
余立当时被她的话雷到,百口难辩,霸道地捏着她肉乎乎的脸蛋欲盖弥彰,凶巴巴威胁:“再叫就让你禁忌一下”。那次周梓瑜被狠狠地欺负了一次,完事也不长教训,继续朗朗上口地叫着,余立管不住这家伙,后面也由着她。
余立这次不会放过她,阴茎怼着宫口奋力抽插,像高铁一样疾速穿越黑色隧道,壮硕的火车头划刷宫液向着圆环直直冲击。
“我是仔仔,你是什么,嗯?”
狠话高高砸落,内核被撞得爆裂,灼热感从内至外扩散,焚烧她每寸神经,又辣又疼,又重又爽。
野兽的粗暴与女子的湿糯苟合,涓涓蜜液裹着猛兽前行,焦躁的情欲顺着汩汩流淌的濡沫痛快消溶,两人全身心得到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