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娇喘不停,阿来顶撞不止,两人浑然忘我,好似丝毫没有发觉偷窥的二人,其他两人偷偷看着人鬼交缠,也不禁有些忘我,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两道细细水流正像细蛇一样悄悄朝他们行去。
水流缠上衙差的脚,慢慢湿透了衙差的裤腿,衙差还是未曾发现,他一手已经放进裤裆里,抓捏住自己腿间的翘物,满心满眼都是门里浪荡交缠的人和鬼,直到一股海风吹过,带来一阵凉意,他才猛然惊觉身上已经湿透,赶紧拔腿想走,然,还不等他动弹,他就被水流包裹住了全身,待水流散开,水里已经没有了衙差的踪迹。
衙差悄无声息地没了,另一道窜上房顶的水流却并未在房顶上发现人。
“是我感觉错了吗?”阿来喃喃自语,并不知方才水流刚刚上去,就被月光照见,月光下反射出来的光亮被鹤龄发现了。
知道露了行踪,哪还敢留,只是鹤龄轻功绝伦,凌波微步,踏雪无痕,便叫他这鬼也未曾察觉。
弦月一直在房中等着,从门缝中观望着外面的动静,见鹤龄回来,赶紧打开房门。
“珍珠和衙差呢?他们大晚上出门是去做什么?”鹤龄一到面前,弦月就赶紧问道,她实在是太好奇了。
鹤龄看了看周围,确定周边房间里的人没有发现他们的举动,进房关上门才与弦月轻说:“珍珠出门是去给亡夫招魂的。”
“她成功了?”
鹤龄轻轻点了点头,“水鬼从水中现身,顺水而行,可以操控水流,刚刚那个衙差被他发现,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弦月一惊,紧张抓住鹤龄的手,“水鬼他们没发现你吧?”
“应该没有。听珍珠与他交谈的话语,他们不是第一次见面,这附近的水鬼全部都藏匿在地宫里,似乎被人管控着。”
“哪人这么大本事,竟然能驱使水鬼?又为何驱使水鬼杀人呢?”
鹤龄摇摇头,“或许明儿个可以问问珍珠。”
提到珍珠,弦月想起什么,问道:“珍珠人呢?怎么还没回来?”
“她还在和水鬼丈夫亲热。”说起这个,鹤龄稍稍有些不自在,眼神心虚地看向自己腿间,还好房里没点灯,仅凭窗外洒进来的月光,并不能看清楚他胯间的异样。
弦月确实没有察觉他的异样,圆溜溜地眼睛里满是吃惊,都忘了压低声音说了句:“亲热?”
说完才反应过来,赶忙闭了嘴。
“人和鬼怎么亲热?”弦月小声问道,怕他听不清,还不忘往他身边挨了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