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拂托着她微微红肿的臀肉,缓慢地拓土开疆,一寸寸碾进去,抽出少许又重重肏入。
少女用手掌抵住他健壮的胸肌和腹肌,侧过脸失神地望着摆在床边的毛绒娃娃,小声喘气呻吟。
太大了…她被薛拂养得向来娇气,娇嫩软肉痉挛着想挤出带来饱胀感的巨物,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就落在了像软弹布丁一般晃着的雪白胸脯上。
“放松。”薛拂的声音沉稳,仔细听却能分辨出微微的喘息。“看着我。”
陈礼栀轻轻偏了偏脑袋,撞入了几乎要将人溺毙的深邃双眼中。她眨眨眼,无知无觉地唤他,“舅舅…”
“嗯,我在。”薛拂握住她的腰,重重挺身,少女的唇畔就溢出了难耐的呻吟。“唔嗯…好深,已经、已经肏到最里面了。”
她听见薛拂低笑,随即手就被牵着握住还在外面的硬物,被吓得眼睛溜圆,“怎么还有一半、呜…不行…不可以再进来了…”
“不能做说话不算数的小狗。”
他俯下身亲了亲小姑娘的脸,温热大掌打圈抚摸着陈礼栀雪白肚皮上的凸起,“感受到了吗?舅舅在肏着你的这里。”
陈礼栀几乎要叫出声,柔软肉壁被挤得无所适从,棱头一遍遍刮过,她胡乱摇着头抗拒,“不可以、不可以一边用手压一边操…呜…呃…”
薛拂稍微退出来了一些,粉色肉棒贲张成裹着湿润晶莹液体的紫红色巨物,青筋缠绕其上,显得略为可怖。
实在是吮得太紧了,他艰难抽身,哄着少女好好放松下来,而后又深又重地直直肏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