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陵年垂眸看向眼里水波晃荡的你,抽噎声令人心碎,心里浮起些许淡淡的愧疚,但和薄薄朝雾一样稍纵即逝。
看着你赤裸身躯跪趴在床上朝他撒娇却没有转身离开,甚至在那一瞬间卑劣地庆幸晏岁明给你带上了眼罩,握着鞭拍迫使你抬头的画面反复在脑海中重现。
所以要怎么办呢?
从来都是最依赖他,口口声声说着最爱他的莺莺宝贝,却乖巧又爱娇地祈求血脉相连的另一个哥哥将勃发阴茎插进她小小的、嫩生生的软穴里。
要怎么做才能让妹妹的视线再次回归到他身上?在衡量所有人的天平中依然将他放在最沉一端,在所有类型的关系对象选择中继续把他当做首选?鮜續zhàng擳噈至リ:s anyeshuw u vi p
尽管早就知道晏岁明略为病态的爱恋,他却完全没有资格说什么。基因链条如此相似,他也是妄想着妹妹的共犯罢了。
他愿意将血肉饲喂给妹妹做一只自由的鸟,却也不甘只做托她起飞的臂膀,偶尔栖息的窠穴。
偶尔用一些小小的手段也无妨,只要能够达到他的目的,悄无声息引导你真心实意回到他身边。
那天哥哥们最终还是没下厨。你失而复得,倒哭得和小孩子似的伤心,将原本见到大哥的惊喜、失落和害怕全部发泄出来,任他们手忙脚乱怎么哄也哄不好。
坐在他们中间的时候,因为一句“能和哥哥们在一起太好了”被捞起来抱回了卧室,从哇哇大哭到被体力好得过分的二人操到哭也没用多长时间。隐约听见二哥给熟悉的私厨打了个电话,最后坐在晏陵年的大腿上被轮番喂完了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