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成人形之后你还不习惯人类的走路方式——或者说连猫的走路方式也忘得差不多了。在频繁转化中像还没驯化四肢,姿势怪异,仿佛什么被污染过的魔物。
归时还会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眼泪汪汪,遂被恼羞成怒的你抓来做代行座驾,平时两手一伸颐指气使就要他抱。
因此冰凉的金属贴到肌肤上时你哆嗦了一下想跑,刚翻下矮榻就啪叽跌在地上,被柔和无形的风托了一下,没有摔痛。归时倒是悠闲自在盘腿坐在地上,撑着手笑眯眯看你动作。
这个家伙一定是想看你笑话……你咬牙手脚并用爬了两步,上好的斛珠缎滑落到颈间有些发痒,还被坠在眼前的头发绊了绊,你才恍然领悟到膝盖着地的技巧,却不知道少年已经饶有兴致地在翘起的圆润雪臀上比划了一会。
腿心阖起来的粉缝又小又嫩,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看起来都完全没有办法容纳下他。怎么办呢,珂珂。
归时这几年翻了许多和灵兽有关的古籍典册,已经差不多知道了你迟迟不能化形的原因,对血脉传承也有所猜测,只是还不能完全确定——
毕竟将纯阳之体的体液作为化解之法也过于巧合,而且怎么听都像是合欢宗前辈身经百战后吊诡发现的旁门左道。
但是也正中他的下怀。
归时朝你展开怀抱,俊俏的脸蛋很有欺骗性,眉眼舒展,“珂珂过来。”
才不要听他的呢,你负气哼了哼,却撞在看不见的空气墙上。不痛,但是被阻挡着没有办法再向前,很显然又是归时用风系法术搞的鬼。
不情不愿爬回去趴在他膝头,归时摸了摸你的尾巴根,怀中人立刻弓起腰蜷起来。他笑咪咪夸你是好猫猫,被你泛金圆瞳瞪着咬了一口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