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给我杀,这群泥腿子,居然敢造反!”
&esp;&esp;“一颗人头百文,十颗人头升一级,杀光他们!”
&esp;&esp;秦军杀到,身穿钢铁铠甲,手持长戈,军令如山,洞若乌云,是一只铁血大军,和手持镰刀锄头的农民军,天差地别。
&esp;&esp;所以,接下来就是一场屠杀。
&esp;&esp;“一场注定结局的战斗。”
&esp;&esp;一位银甲大统领骑着白马,手持银枪,嘴角嘲讽。
&esp;&esp;旁边还跟着一位铁甲大统领,挎着大刀,哈着腰,谄媚说道:“大统领说的对,这群暴民,实在该死。我已经将他们引入谷中,可以全歼。”
&esp;&esp;见此!
&esp;&esp;无数农民震惊。
&esp;&esp;铁牛更是不敢相信道:
&esp;&esp;“贾大统领,你不是要带领我们,推翻暴秦吗?”
&esp;&esp;身着钢铁铠甲的大统领怒喝道:“可笑至极,秦天子大仁大义,还封我为镇民侯,我又怎么会推翻呢?你这等暴民还是去死吧!”
&esp;&esp;他一夹马腹。
&esp;&esp;连人带马俯冲过来。
&esp;&esp;黑钢大刀顺势劈斩过来。
&esp;&esp;铁牛别吓傻了,愣在地上,一言不发,还陷在贾大统领倒戈的震惊中。
&esp;&esp;撕拉!
&esp;&esp;刀光划过。
&esp;&esp;秦立出手了。
&esp;&esp;贾大统领一分为二。
&esp;&esp;鲜血泼洒,震惊全场。
&esp;&esp;秦立动作麻利,夺了刀,跨上马,目视八方动静。
&esp;&esp;“好胆!竟敢杀我秦朝千户侯。”银甲大统领怒了,骑着白马,一杆银枪突刺而来,快如风,猛如虎。
&esp;&esp;铿锵!
&esp;&esp;刀光划破天际。
&esp;&esp;秦立以刀代剑,一招惊艳。
&esp;&esp;银甲大统领的首级落下,血如泉涌,染红白马。
&esp;&esp;“这把银枪不错。”秦立夺下银枪,摆弄一会儿,抖了个枪花,用的十分顺手。
&esp;&esp;此时。
&esp;&esp;周围轩然大波。
&esp;&esp;特别是秦朝士兵,惊呼道;
&esp;&esp;“他杀了大统领,我们绝对不能放过他。”
&esp;&esp;“跟我冲,我们人多,为大统领报仇!”
&esp;&esp;八百个铁甲秦兵冲过来,他们纪律严明,双目透着凶光,将秦立团团围住。
&esp;&esp;秦立无所畏惧,骑着高头大马,来去如风,一杆银枪七进七出,所过之处,鲜血断肢齐飞,杀的对面人仰马翻了,溃不成军。
&esp;&esp;仅仅几分钟之后,就屠杀百人。
&esp;&esp;“他不是人!”
&esp;&esp;“太恐怖了,太可怕了!”
&esp;&esp;“我们根本不是对手,快逃!”
&esp;&esp;惊恐声音此起彼伏,残余秦兵四散而逃。
&esp;&esp;战斗胜利了,只余下一片狼藉,鲜血尸体,无尽的哀愁痛苦,没有丝毫的喜悦。
&esp;&esp;那些存活的农民,也特别麻烦,眼中没了光亮,像是失去了对生活的期许。
&esp;&esp;“铁牛,你不高兴吗?”
&esp;&esp;“唉!”
&esp;&esp;铁牛叹了一口气:
&esp;&esp;“虽胜了一场,但我们沦为叛贼,被秦朝针对,再也无法安稳的种地。”
&esp;&esp;秦立直言不讳:“那我们可以推翻秦朝的统治。”
&esp;&esp;“推翻了又如何?”
&esp;&esp;铁牛自嘲一笑,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esp;&esp;“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什么王侯将相,才子佳人,都和我们这群泥腿子没有任何关系。即使我们抛头颅洒热血,推翻秦朝之后,新建一个王朝,依旧是压榨欺凌我们泥腿子。与其拼命,还不如各自散去。”
&esp;&esp;秦立冷了。
&esp;&esp;一个农民居然说出这等话。
&esp;&esp;或许这就是至尊术的那个问题,而他作为一个纯种炎夏人,早已有了答案:
&esp;&esp;“王朝兴衰,轮回不断,这是一个怪圈,我要跳出去建立大同国度。第一步便是征收天下土地,低息出租,避免土地兼并,挤压农民。第二步广开学阀,令天下百姓人人识字,可以通过科举,改变命运。第三部激发商业,开通钱庄,并且收商人税……”
&esp;&esp;“我的目标很简单,千里无饿殍,天下读书声。”
&esp;&esp;“谁愿与我同志,便举赤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