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恍若未闻,胯下巨物已经蓄势待发,长指分开紧闭的花唇,揉搓了几下,便抬起腰腹,轻而易举就挺身而入。
这一下,似乎撞到了最深处,她身体重重一颤,“啊……”
里面湿滑、温热,进去瞬间像被一团棉花包裹,进入到另一个奇妙的世界。
江延笙低头盯着他们的交合处,女人的深处十分紧致窄小,穴肉被撑到发白,像贪吃的小嘴,饥渴又痴迷地夹着肉柱,费力吞吐着男人的阴茎。
这画面太过淫靡,刺激得他瞳孔收缩,呼吸又粗重了几分。
江延笙掐着她的腰,手臂和脖颈的青色血管鼓动着,若隐若现,劲臀耸动,更加卖力地往里抽插,更深地入她。
花心被硕大的龟头一下下凿击,穴肉疯狂收缩,绞着男人的鸡巴。
每次抽出和深入,都能捣出一大片淫液。
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迅速窜动,她忍不住大叫,近乎失控,“慢点……轻一点啊……我受不了……”
他慢不下来,也不想停,此刻她任何的呻吟和叫喊,就像是催情剂。
“乖宝贝,别叫。”
温寻眼看着男人一边操她,一边从书桌抽屉里翻出一个口球塞到她嘴里。
她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双眸,瞳孔涣散,声音尽数被堵着,只有低低的呜咽,丝丝津液从嘴角流出。
这样她就叫不出来了。
真坏。
此刻,温寻如同从海里捞出来的鱼,随后被扔在砧板上,待人宰割,又像被玩坏的娃娃。
可怜又脆弱。
她更加不明白,江延笙不是有了新欢吗?怎么对她还有这么强烈的欲望?
疑惑,不解,此刻却容不得她思考。
她快被身体里堆迭的快感逼疯,“嗯……啊啊……”
双手被扣住压在桌子上,男人粗长的肉棒不断的在身体里抽插,不留余地地从前面将她贯穿,龟头四处碾压着肉壁,舒爽又难耐。
腿间的爱液流的越来越多,弄湿了桌面,他的西裤也被蹭湿了一片痕迹,源源不断,流到地毯上。
嘴唇里发出虚弱的喘息声,一张被情欲熏染的小脸,眼神迷离,似乎已经沉沦欲海。
江延笙看着她妖娆的媚态,心中一时快意一时不悦,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滋味,又气又怒地骂了句,“骚货。”
前一秒叫她乖宝贝,下一秒就是骚货。
这就是男人,善变又易怒。
书房里画面迤逦,办公桌旁立着顶复古法式落地灯,暖色光线氤氲,照在两具交织的身体上,互相依偎,紧紧缠绕。
不知什么时候起,两人的接吻、肉体之间都变得如此合拍,节奏如此契合,肉体拍打的声响如同靡靡之音。
她心底还是本能的抗拒这样的亲密,好似她和江延笙才是亲密无间,心心相印的爱人。
可却无法挣脱这层枷锁,身体好似被欲望支配,浑然变得不像她自己。
看到她沉迷其中的样子,他速度放缓,嗓音揶揄,“看,你不也很喜欢?”
多次的实战经验下,他知道,哪怕她有多不愿承认和接受,但她的身体无法拒绝他。
“你的身体,也在为我沦陷。”他嗓音似引诱,似蛊惑,“你骗不了我,你也很想要我不是么?我那短命的哥哥满足不了你,他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娶的妻子会是这种淫荡的女人。”
她摇头晃脑,想要解释,嘴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不不……啊
他是极致的坏与恶,她的善也并不完整。
本质上他们并没有多大的区别,他们就该天生一对。
自责和背德的刺激感交织,无以复加,沉沉的重量压在心口上,难受得几乎让她喘不过气,鼻头莫名发酸,眼角溢出一颗颗泪珠。
江延笙唇落在她脸颊上,湿润的液体沾上了薄唇,凉凉的,咸咸的味道,“哭什么,不爽么?”
他说着,下身同时也在拼命操弄花心的脆弱点,肉棒在小穴里冲撞驰骋,猛烈连续的抽插,刺激着敏感感官冲至巅峰。
温寻两条腿绷紧,在空气中晃动个不停,白皙圆润的脚趾蜷缩着,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又害怕会被这种高频率的冲击撞下去。
过了会儿,大量的淫液喷出穴口,在窒息的快感中攀至巅峰。
高潮之中,穴肉还在拼命夹紧,江延笙头皮发麻,按着她的腿大刀阔斧地抽动了十几下,最后的深深一顶,便往深处释放浊液。
记忆忽而悠远,温寻想起了那些隐秘的往事。
他们曾在花房里做爱,在书房里偷情……呼吸交融,在寂静无边的黑夜之中,感受彼此滚烫的体温。
炽白的光束刺眼无比,他们躲在无人的角落,在漆黑的夜晚,被成人高的花盆遮挡着,差一点点就要被发现。
意识在迷乱中丧失理智,只剩下身体无穷尽的快感和颤抖。
空气中残留着暧昧、糜烂的气味,紧紧交缠的肢体,一边喘息,一边被热浪冲击。
紧张又刺激。
如同一只挣脱不掉的大手,将她拖入罪恶的深渊,到达永夜的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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