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阴暗角落,手上保留着刚刚调酒的动作。
醒目处是灯光投射的一登高台,有一个金做的笼子,放一个胸上流奶阴茎勃起的男人。
笼子上通着电流,他跌靠在不合身的笼子里辗转,使用过度的阴茎跟着乱晃喷水。
太刺激了,他蜷缩成一团,在地上颤栗地爬动。
咕咚。
我可能耳鸣了,被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惊醒。
冷飕飕。我喝了口白酒暖身。
我才看到我身上也就穿着块破布,上面结着鞭痕的血痂,还有凝固的蜡滴。
或许不是耳鸣。我张大眼睛使劲辨别,这破地方只有两个人,一个我,一个流奶的大屌。
不,应该是喷奶的大屌。
他很快爬到笼子边缘,一翻身背撞到金笼子栏杆上,草莓红的肿大奶头喷射,洗刷到被冲力拉拽的乳环,喷到笼子对面栏杆,电流滋滋作响蒸发,还有奶水掉在麦色肌肉上,乳环上的铃铛还在清脆作响。看连线的湿痕,我想他恐怕脱水。
摇摆的肿胀阴茎也在喷射,他张大嘴非常渴望地咽下了。
“7号,给大奶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