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举了个例子,让崔韫知晓她的温柔。
“乐伽可是将姬纥扇飞的!”
崔韫抬了抬眼皮:“几日前也不知谁背地里在骂我王八羔子。”
沈婳:……
是谁通风报信!!
她理直气壮:“怪我吗?你弄碎花瓶,我已经很克制了。”
“你赶我出门时,扬言要换——”
一语未完,沈婳眉心一跳。
“这不是让你有些忧患意识。”
崔韫配合的淡笑:“你倒是煞费苦心。”
“嗯,感动吧。”
等用了饭后,沈婳吃撑了,她靠在椅子上,捂着小腹。听崔韫提及定亲的事。
也许早有准备和意识,沈婳倒没有多大的触动。甚至听了各种繁琐的仪式后,她痛苦的垮下脸来。
“过来参加仪式的多为崔,谢两家的亲眷,还有的便是朝堂里的同僚,届时阿娘,阿嫂,还有辅国公夫人会操持。”
沈婳觉得不能让崔绒闲着。免得惹是生非。
“我给小鬼也安排了事。”
“她当吉祥物!”
她提过,崔绒已经答应了!因为小女娘觉得很高大上!
沈婳的下巴被他捏住。
“前头是定亲的,如今我们谈谈成婚。”
沈婳眨眨眼。被他桎梏,说话跟着含糊不清。
“这会不会太早了。”
沈婳视线往下,落在他下摆处。若有所思。
“你……等不及了?”
看着她的小动作,崔韫被气笑。
“婚宴那日,陪我去趟梨园。”
沈婳一听这话,顿时心虚不已。
她有意推搡,身子却被他勾过去,最后以羞耻的姿势跨坐他腿上。
女娘身子软绵无骨,开始粉饰太平。
“没……没必要吧。”
“怎么没必要?”
沈婳斥:“哪有人成亲当日还往外跑的?像什么话?”
崔韫唇角去蹭她的,一点一点的磨着,像是捉弄:“可我不急着洞房。”
你等着澄清是吧!
沈婳经不住逗,沉迷的想顺势让他伸进去亲,偏偏崔韫却毫不留情的抽身。
沈婳:“把我糟蹋了,转头就当正人君子了?”
“这就是糟……蹋了?”
崔韫意味深长的凝视她。神情却寡淡:“托你的福,巷子里头的人都在劝我迷途知返,全是同情。”
沈婳恼怒之余,还有些得意:“我就不一样了,上回几个嫂子夸我能耐有本事!”
她试图改变崔韫的想法:“我觉得实在没必要过去多此一举。外人如何想,何必去左右?”
崔韫懒懒散散的提醒。
“可适才提及承伯侯世子时,你笑的很大声。”
————
送沈婳回去时,夜已深。
难得没走大道,两人走的是曲折小径。沈婳被他牵着,踢着地上的石子。
经过一处竹林时,就听里头传来的说话声。
“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谈的。”
嗓音很熟悉,可却流利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