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温柔地做完前戏,他脑袋里胡乱地想着什么,分开她的双腿直直地捅入。
还未完全湿润的甬道被毫无技巧地贯穿,下体传来强行撑开的酸痛,阿贝尔呼着痛,一边甩开他的桎梏,一边一脚踩上他的脸:“疼,你轻点!”
特拉维没有回答也没有安慰,握住踩在脸上的那只脚,重重地按在她自己身上,她的膝盖紧贴着肩膀,这让花唇分得更开,他欺身压下,生殖腕更加深入地捅入,紧闭的穴口被它彻底撑开。
阴道里开始条件反射地分泌淫液,又胀又疼的感觉让肉壁蠕动着要把侵入者排挤出去,却事与愿违地紧紧绞着他的腕足。
他缓缓地在她的身体里抽插,吸盘时不时刮过内壁的敏感点,每次刮过那处软肉都会让她颤抖起来,穴里分泌的水就更多,腕足进出之间带出穴口的水液也越来越多,很快交合处就湿滑水润了。
他没有收住力道,死死压住她的四肢,粗大的生殖腕将她的花穴完完全全塞满,腕足们缠住她的腰和大腿根,抬高她的腰臀,由于体位的关系,他进入得比往常更用力。
阿贝尔哭叫着,没有喘息的机会,身上的男人正在埋头猛力地肏干,穴口粉嫩的肉被肏得微微翻出,宫口被生殖腕前端疯狂顶弄,又痛又爽,哭喊的呻吟慢慢变成了极致的愉悦。
她奋力挣脱触手的束缚,想去摸摸他,摸上他的眉眼时却发现他从头到尾闭着眼睛。
“特拉维……”
阿贝尔哽咽喊他,泪水打湿了枕头。
“特拉维,你理理我……”
她捉住手边的腕足,狠狠咬了一口,血腥味立刻充盈口腔。
“……”
“……阿贝尔。”
他终于发出声音,这让她安心不少,扭着腰去蹭他,却再次被按住。
“我一直在想,我做的这些对你来说算什么,”他沙哑开口,“然后我发现,是我对你根本不算什么。”
“我反悔了。”
“交易作废。”
他的话多了起来,像是憋了许久,发酵到几乎要在胸膛里炸开,一口气全倒了出来。
“既然得不到你的爱,那就不要了。”
“你不用再爱我。”
“别担心,我会帮你找回记忆。”
他亲了亲被自己咬得殷红的唇,她就像莱拉花一般,温和却带着致命的毒,一旦沾染,就再也戒不掉了。
“放心去玩吧,和谁在一起我都不会难受了。”
“不用围在我身边,你自由了。是不是很开心?”
他的语气像是对待叛逆的孩子般宽容。
“想我了可以随时回到我身边。”
“还有,”他叹息着,再次深深捅入,口中轻声说出世上最沉重的诅咒。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