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人介绍了那栋房子给她,我让人毒杀了你的父亲,你能有现在的力量,有爱你的人,全是我为你带来的。”
阿贝尔没有印象,但她身上的人已经开始隐隐颤抖,他动摇了,相信这些是真的。
“所以,这里的位置,也有我的一份。”
缪的话听上去合理,菲姆斯用没受过教育的脑袋那么仔细想了一下,觉得更合理了。
不过他还是顾及到阿贝尔的意愿:“她说不要。”
“好吧,”缪退了一步,将就地提议,“那问问她,我不做插入式,只是摸摸她,可以吗?”
菲姆斯幼稚地把话重复了一遍。
阿贝尔被插着听他们唠过去的事,自己听也听不懂,小腹的暖流一股一股淌了不少,不想再听他们多说一句话,胡乱点头答应。
只是摸摸,再进一步的就拒绝。她环着身上男人的脖颈,把他压下来。
“她说可以。”菲姆斯转告了这句话,便顺着她的力道和她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
缪松了口气,眉眼弯起,苍绿的眼眸里闪烁着喜悦的流光,为自己争取到的权益感到发自内心的欣喜。
那边相濡以沫的亲吻结束,菲姆斯十分有契约精神地给他让了一个位置。
“来吧,”相比缪的欢喜,他并不高兴,还警告了一句,“只可以摸。”
缪抿起一个笑容,想要摸摸她被顶弄地微颤的乳球,手伸到一半又缩回去,转身去拿了什么东西。
阿贝尔只感觉胸前一凉,他的手上沾了什么甜腻的味道,往自己身上涂抹起来。
那双手游过高耸的胸乳,拂过平坦的小腹,随着他涂抹的动作,甜腻的气息和酥麻的悸动开始在身体里蔓延。
“哈啊……”
忽然间触到乳尖的微凉使她忍不住嘤咛。
缪的声调带了些笑意:“甜甜的阿贝尔,和甜甜的蛋糕很配,是不是?”
菲姆斯喉结上下滚动,鼻腔里充斥着奶油的芬芳和女孩身体的香味,觉得他说的对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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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计多端的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