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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明明是两个人,却非要并排躺在单人床上一样。
光线昏暗,提温眼?睛里幽邃的部分便显得尤其大。安戈涅在他扩张的瞳仁里找到了?熟悉的火苗。她于是确信,他们都?想起了?情境与当下相近又完全不同的十个小时。
“在我失去理智之?前,我必须问……”提温有话要说,但又难以克制和她尽可能贴近的渴望,于是折衷和她碰了?碰鼻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安戈涅闻言笑?了?:“你忘了??现在这里是我的了?,我在管理中枢系统设置了?提醒,一旦这里有访客就会立刻通知我。”
“啊……”他哑然,显然完全忘了?还有这个功能。
金发青年?惊讶瞪大眼?睛失语的样子颇为?新鲜,有种人畜无害的错误印象,安戈涅不自觉唇角上翘,飞快啄了?一下他的嘴角:“欢迎回来。”
所有尚未商讨的问题都?被?这一句话抵消。
提温无言注视安戈涅片刻,手?脚并用?地抱住她,紧紧相贴,像两块吻合的拼图终于找到彼此。
“欢迎回来。”他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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