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还是小灯。
&esp;&esp;悠言坐在沙发上,捧着碗,一口接一口,脸上是满足的幸福。
&esp;&esp;顾夜白便坐在对面,看她吃得滋味。
&esp;&esp;他目光深灼,悠言脸上不由得便热了,找话掩饰,“很好吃,你也吃。”她盛起小勺子粥,把勺子递过去。
&esp;&esp;他没有动,眸光深邃。
&esp;&esp;悠言突然想起这是自己吃过的,忙缩回去。
&esp;&esp;他却陡然覆上她手,将粥吞进口。
&esp;&esp;他们最亲密的事也做过了,至于吗?但她此时满脸酡红,色若春晓,又确实愉悦了他。想起那晚她在他身下承欢,她的呻吟她的喘息,那破碎讨饶之声,顾夜白心下骤紧。
&esp;&esp;“小……你什么时候可以查清那件事?”她啜着粥,声音低低。
&esp;&esp;“难说。”他淡淡回道。
&esp;&esp;“怀安过来,看到不好。”
&esp;&esp;“既然知道不好,那晚你为什么还上我的床?”
&esp;&esp;他反问,声音依旧淡淡,像在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esp;&esp;悠言一口粥哽在喉咙,猛地咳嗽起来。
&esp;&esp;顾夜白本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见状旋即起身,坐到她身旁沙发上,替她拍背。
&esp;&esp;悠言一张脸只觉快要熟了,他这是在指责她勾引他吗?
&esp;&esp;“那晚,是你——”她危颤颤的指控。
&esp;&esp;“那晚我怎么了?我做过什么了?”男人仍替她轻拍着背,说得悠然。
&esp;&esp;悠言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她也是该,怎么敢跟这个人比皮厚?
&esp;&esp;“言,你的画是谁教的?”
&esp;&esp;“我——”“妈妈”二字差点脱了口,悠言心惊胆战,这男人是只狐狸!方才是故意的,他要在她紧张的情况下套她话。
&esp;&esp;“我无师自通我。”她急急放下碗,“我吃饱了,睡了,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