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风雅止再次回过头,苏哲坐在后面的沙丘,皮鞭依然在手里,刑具也没有离开。
&esp;&esp;风雅止快要崩溃了。
&esp;&esp;“你是人还是鬼?”
&esp;&esp;“人,货真价实的人,这个你不是早就验证过了。”苏哲挥动着皮鞭,“我劝你还是不要再跑了,这里是我的地盘,不管你怎么跑,始终都跑不出去,还不如留点力气我们坐上来谈一谈。”
&esp;&esp;“我都说了,关于‘远古密码’的事情,该说的都跟你说了。”
&esp;&esp;苏哲摇摇头:“我知道你有一些事情没有说出来,在这种情况下,你藏着没用。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想要杀死你‘父亲’,假如是真的准备那样做,你必须要将‘远古密码’真正的情况说出来。这是你最后能够救自己的筹码。”
&esp;&esp;苏哲打个响指,多了一张椅子。
&esp;&esp;“如果你真不想说的话,那么我们就开始十大酷刑第一刑吧。”
&esp;&esp;风雅止想要逃。
&esp;&esp;可是就在她迈出第一步,身体变得轻飘飘,不受她控制。
&esp;&esp;身体一点点的往苏哲的面前飘过去,最后落在刑具面前,两条铁链分别把她锁住。
&esp;&esp;手不能动,脚不同动,身体也动腾不了。
&esp;&esp;“你想干什么?”风雅止心慌了。
&esp;&esp;“刚才说了,准备来一次十大酷刑的拷问。之前有很多人也不配合,而且还是男的。最厉害的一个是撑过了第四关。我想你比较特殊,尽管是血肉之躯,生产过程与我们不一样,按道理可以坚持久一点。”
&esp;&esp;“不行!”
&esp;&esp;风雅止立刻尖叫起来,“我很怕痛,就是随便一鞭我都会痛昏过去。”
&esp;&esp;苏哲手往前移动,多了一张桌子,上面摆出几个小瓶子。
&esp;&esp;“这瓶是止痛药、这瓶是止昏药、这瓶是止血药……”
&esp;&esp;苏哲一瓶瓶的介绍完:“不管你出现任何一种情况,我都可以利用桌面上这些药让你清醒过来。如果你真怕痛的话,我可以推荐这一瓶止痛药。只要服下一刻,可以在半小时候,不管出现多少伤都不会让你感到动。”
&esp;&esp;“这么神奇?”
&esp;&esp;“就是这么神奇,你要不要试一下?”
&esp;&esp;“不要。”
&esp;&esp;风雅止现在只想逃走,根本不会相信苏哲的鬼扯。
&esp;&esp;“其实你这么怕痛的人还是服用一颗止痛药试试,虽然这种药有一个副作用,在让人感觉不到痛的同时,就算日后伤好了,伤疤却去不了。不过你大可放心,等下我会悠着点,一定不会弄伤你的脸。当然,皮鞭虽然是在我手里,但总会有意外的。”
&esp;&esp;“你”
&esp;&esp;风雅止又惊又怒。
&esp;&esp;看着苏哲一步步靠近,嘴里求饶道:“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esp;&esp;“你知不知道都无所谓,刑具我都准备好了,我总要试一下这些刑具有没有生锈。”
&esp;&esp;“别……”
&esp;&esp;“已经来不及了。”
&esp;&esp;苏哲抬起手,一鞭子对着风雅止的身上挥下去。
&esp;&esp;“啊!不要!”
&esp;&esp;风雅止侧过脸,等回过神时却发现苏哲刚才那一鞭没有挥中。
&esp;&esp;“嘿,看来还是手软一点。不过刚才那只是试一下,这一鞭就不同了。”
&esp;&esp;“别……我说,我说……”
&esp;&esp;到了这个地步,风雅止真的相信苏哲会用鞭子对她狂鞭。
&esp;&esp;反正横竖都是死,至少不让自己在死前遭到折磨。
&esp;&esp;“风小姐,你确定要说了?”
&esp;&esp;“说,我肯定说。”
&esp;&esp;既然风雅止肯说,苏哲自然也不需要再动用什么十大酷刑。
&esp;&esp;将风雅止解开,淡声道:“你只有一次机会,你可要把握好。如果你想要甩我,可以考虑一下等下皮鞭打在身上的感觉。我可以失手一切,不会失手第二次。”
&esp;&esp;其实风雅止心里很清楚,刚才苏哲不是没能够打中,而是故意没打中。
&esp;&esp;当然,她心里也明白,如果真的不说,苏哲可不会再给下一次机会。
&esp;&esp;沉吟一会,风雅止理了一下思路才开口道:“关于‘远古密码’这事,我知道的真不多。除了你知道这些,还有一个我不想说的原因就是,这件事是我父亲让我过来找你的。”
&esp;&esp;“这个在我的猜测之中。”
&esp;&esp;“我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找你,而且是让我们接近你。只是说,你对于‘远古密码’是一个至关重要的存在。听他的语气,好像只有你才能够破解‘远古密码’。”
&esp;&esp;苏哲哼唧一声,“令尊是不是太抬起我了。”
&esp;&esp;“我也不知道。”风雅止瞄了眼苏哲,发现他的表情依然是那样冷漠,知道现在可不是乱说话的时候。
&esp;&esp;“按你的话说,其实你身上的‘远古密码’令尊早就知道了?”
&esp;&esp;“不是。”风雅止想了下道,“应该是那个人出现后,他才知道的。”
&esp;&esp;“那个人是谁?”
&esp;&esp;“这个真不知道。”
&esp;&esp;停顿一会,风雅止好像想到什么,目光变得有一些不同。
&esp;&esp;“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esp;&esp;“我好像想起那人到底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