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云黛道：“说得好好的忽然就发火，什么脾气？”
&esp;&esp;赵纾看向别处，没说话。
&esp;&esp;云黛说：“如果姬文渊费这么大力气，就为了救云舒……你这血也算没有白费。但愿他能救活云舒。”
&esp;&esp;“活不活与我无关。”
&esp;&esp;“那龙脉又是怎么回事？也是为了救云舒？”
&esp;&esp;“不是。”赵纾解释，“他说他要收集所谓的龙气，解除姬家男人活不过三十岁的诅咒。”
&esp;&esp;“原来如此。”
&esp;&esp;云黛明白了当初姬文渊为什么忽然要攻打北齐。
&esp;&esp;原来是为了这个。
&esp;&esp;“那他收集到了吗？”
&esp;&esp;“失败了。”赵纾说道，“为了救人，我个人出点血没什么所谓。但大周龙脉事关国运和千万百姓。不论皇上还是我，都不可能同意。”
&esp;&esp;“他会不会卷土重来？”
&esp;&esp;“有可能。”赵纾说道，“我已经派人严密监视他，龙脉的位置也被我处理过尽量掩盖，并派兵驻守。他想得逞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何况……再有两年，他的时间就到了。”
&esp;&esp;云黛点点头，没有再问。
&esp;&esp;姬文渊确实挺惨，但要让大周牺牲国运去成全他，也是万万不可能。
&esp;&esp;风摇影动。
&esp;&esp;二人相对沉默下来。
&esp;&esp;好一阵子，赵纾问：“你还有别的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