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钰满意的笑了:“这下骚透了,被他问起,只能怪在小区野猫头上了。”
他等着晏清呼吸慢慢平稳,才清理一般的将她私处的水迹舔尽,然后脱下自己的浴袍裹住晏清,将她身上头上的汗擦干。
“晚一点我们再继续,我十点前把裴烈送走。”
廉钰一边说一边熟练的为她穿衣服。
衣服放在晏清的背包里,一进门就被廉钰藏进了玄关的柜子中,连晏清都不知道放在这里,只知道这个人变态,即便不做爱,也喜欢她一丝不挂地在他家里走动。
廉钰在晏清之前也是处男一枚,在性爱上更没什么怪癖,单纯不喜欢她在自己面前遮掩美貌。
宽大的t恤,松垮的运动裤,没有一点儿审美可言。头发更是自初三后,长度就再没超过下巴,这副打扮也难怪异性绝缘。
可反过来想也好,任何痴迷赌石的珠宝鉴定师,没有谁不喜欢所有人被沙皮迷惑,只有自己识得宝石的感觉。
“出去等五分钟再敲门,我把这里清理一下。”
廉钰在晏清脸上亲了一下,后者没什么反应,只是看着对面镜中赤裸的背影。
毕业那年她酩酊大醉,将送她回家的背影错认成裴烈。她渴望了太久性爱,索性将错就错,成就了这段荒唐的关系。
当她看到裴烈主动疏远那些跟他告白的女孩时,忽然觉得这个错误也许是最正确的选择。
晏清拿过包,不置可否,直接开门走了出去。
五分钟后,裴烈洗澡出来,廉钰却没有等到计划内的门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