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
屋外的草地碰撞出碎响,高大的黑影竦峙,游移过窗子,靠近紧闭的屋门。
“吱呀——”
屋门突然打开了。
是风吗?
姚幺被吓得一激灵,正要起身张望,却发现身体不知何时,变得无法动弹。
怎么回事?
明明刚刚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
再次使力,想要控制身体,可体内充斥着突兀的疲软感,根本提不起劲。
连方才闭合的眼皮竟也睁不开了?
视觉被剥夺,显得开门声格外刺耳,屋外的晚风刮了进来,冷得姚幺寒毛直窜。
“窸窣…窸窣…”
有什么东西在靠近……
潜移的声音由远及近,最后来到了床边,随窗外的月光洒下一片阴影,笼罩住床榻上不得动弹的少女。
是谁?
是哥哥们吗?
还是…其他的东西?
姚幺想起曾经看过的寥寥几篇民俗怪谈,其中描写的那些昼伏夜出的精怪,形貌诡谲,来去无形,吸食活物的血气以滋养己身,被害之人往往死无全尸。
这会是那些……
唔!
脸上突然贴上一条湿滑的东西,留下粘腻的水痕。
柔软却冷凉,一寸寸舔舐她的脸肉,随后得寸进尺的抵开她的唇,将长长的软物息数塞了进去,裹挟着她的舌吮玩。
好恶心……
唇舌沾满了来者的气味,瘫软的身体却连颤抖都做不到。
甚至连心脏搏跳的速度,都仍然是平稳的,没有因外界的刺激而下意识加快。
姚幺顿生恐惧,想要抬起肢体挣扎,挥开在她脸上作乱的东西,却连一根手指头都举不起来,整个人软绵绵的,只能任其予取予求。
像是从活生生的人,变成了一个空有皮囊的人偶。
可她明明没有失去意识,正满心慌乱,却无法逃脱。
谁来救救她……
身上的被褥被掀开了,那湿腻的东西下滑,流连在她的耳和颈,舔弄她的耳蜗和搏脉,忽而粗重的吐息一声,压抑不住般低喘起来。
“哈啊……”
咦?
熟悉的声线勾磨姚幺的耳朵,随之上窜至脑海,伴着难以置信的情绪,在她的脑中炸开。
“囡囡……”
这是——
怎么会是他?
“好可爱…我的、我的……”
充斥着痴意的呢喃一遍遍折磨着少女的耳膜,继而渐渐下移,长舌缠卷住挺翘的乳峰,将漂亮香软的乳肉裹变了形状。
唔嗯——
他要做什么?
抚摸着一个无法回应的身体,却比交合日的时候更加兴奋?
胸前的刺激强烈,方才还不得动弹的身体忽而颤抖,未曾因恐慌的情绪而战栗,却被撩拨而出的情欲带动,淫媚的颤抖起来。
来人似乎也因这回应而亢奋,口舌的动作越发肆意,庞大的身躯倾压下来,用冷硬的胸腹蹭磨着身前温软的皮肉。
好沉……
为何要这样做?
或者说,他已经这样作弄了她多少个夜晚?
明明是家人,为何要用这样的方式——
就如此厌恶与她交谈吗?
明明直接告诉她,她会愿意帮他疏解痛苦的。
“乳尖硬起来了啊?明明只是轻轻吸了一会儿,变红了而已……”
“啊,也对——囡囡似乎从来没发现过?”
男人喟叹着,长舌卷住另一团椒乳,含吮住大半,大掌轻轻抓揉方才被含得湿凉的乳房,不时弹指,挑逗发硬的乳尖。
“毕竟从未留下过痕迹,不是吗?”
“我每晚,每晚,都很小心翼翼呢。”
怎么会是……泽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