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又一声,像是尖叫,后来在某个令人沉醉的夜晚,被蛇人含入唇舌,于冷凉的温度中融化,转而催起高燎的火。
啪——
夜幕已至,月光虽皎,却也无法尽透紧闭的窗门。
无人能从外窥伺其中。
但只需听得那毫不遮掩的粗喝和泣唤,便能得知门扉之内正作何淫秽之事。
浚看着少女明显动情的容颜,心中的痴意渐渐倾泻而出。
他知她承得住的。
肉棒涨热得发疼,只有囡囡,只有她可以帮他。
全部堵进去……
催发生物原始的兽性和交配欲,弱化其自制力和思辨力,使之以交合为目的寻求疏解,是为催情。
而那密方除此功效之外,还可激发蛇精活性,变得更易着床。
这似乎已成执念。
想让囡囡受孕,想要她怀上他的子嗣。
想把他的印记烙满她的身体。
在她……被关进地宫,彻彻底底沦为他们共同的禁脔之前,他想要带给她无法忘却的苦乐。
浚对谁也没说实话,在这样偏执的心境下,服下那没有保障的半成品药物。
只剩下这一夜的时间了——
发烫的睾丸再一次狠狠顶拍在红肿的腿心,力道太重,撞得娇小的身子整个向上荡起,又被迅速扯下去。
囡囡、囡囡……
浚的脑袋又热又乱,一遍又一遍叫着少女的名字,每唤一声,下腹的冲撞便更重一分。
热,哪儿都热。
心在燥热,性器胀热,紧咬着他的穴儿也好温暖。
明明只会越捣越热,可他无法停下。
幽暗的屋子仿佛变成了一片不见底的欲海,波涛不息。
海中霸道的魔蛇骁游,遇那美蚌肉丰盈露,蛇瞳盯上了猎物,迅速卡入闭阖不及的壳缝,粗糙的蛇体肆意折磨软嫩的蚌肉。
咕叽咕叽地响。
严丝合缝的交合处早已淫乱不堪,黏满了粉白的沫,随着肏弄刮出又捣入,越堆越多,不少溅上被撑失形的肚皮。
纵贯于上的阴影依旧粗骇,隆起的山脊较之先前,确似变大了一圈。
如此诡物强塞进浅窄的缝,若非催情的青雾不断刺激穴肉变软泌水,穴儿哪受得了这样的折磨。
浊浪高腾,起落间沾染了漫天飘浮的青雾,便渐渐失了涨落的规律,久久不得安宁。
啪——啪啪——
快要到了。
浚逐渐感觉到一阵熟悉的心慌感,肉棒的胀痒方舒缓些许,另一股憋忍不住的涨溢感袭来,支配了勃挺的柱身。
他再次前挪少许,将女孩的身体紧抵在墙上,提压着女孩大腿的双手继而外掰,得以镶得更加牢固,明知她没了力气,却仍狠心的箍牢她,防止她受不住躲逃。
肏动并不算快,但却极为深重,每一次都挤进穴心,撞击柔软的宫壁,肉棒的肿胀使缀布的软刺跟着忿张。
而被强行破开的宫颈过于紧涩,箍得柱身隐隐作痛,软刺被绞得发硬,反还以扎陷,刺激得整个小宫都在缩颤。
快了……
抵在宫壁的马眼越来越痒,越来越热,无论如何碾磨,冲撞,都无法缓解分毫。
欲海沉浮间,他几乎感知不到别的事物。
独独能瞧见的,唯有眼前含泪人,腹下销魂洞。
快了、快了、、
要射进囡囡的肚子里,全部射进去,涨得满满的,囡囡才能怀上。
要再肏深一点,不然精液又会漏出来,便失了效用。
他得紧紧堵住压牢才行。
啊啊……
她是属于他的。
属于他的——
噗嗤——!
茎身猛地大幅度抽搐起来。
比先前灼烫稠厚数分的精液从鼓胀的睾丸中涌泛,快速涌过精管,从燥痒的马眼喷勃而出。
浚病态的盯着女孩,欣赏她被灌入蛇精时蹙眉尖泣的惹怜模样,随后看向她的肚子,那儿被他的东西撑得凸了起来,甚至还在慢慢隆鼓……
时间若能就此静止,该多好。
在这一刻,她完完全全,独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