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当是飞进眼里的,迷路的萤火虫。
本快要散走的意识因着这般想法,又被拢回来些。
身后的肏弄不曾停歇,她随之摇晃,那只小小的“萤火虫”便也在视野中飞舞着。
真美。
光亮内敛而柔和,让她想再看得仔细些,清楚些。
看清它的纹路,色彩,以及……
瞧着瞧着,她忽觉有些熟悉。
那是——
“唔嗯……”
虽被肏弄松软,但因尺寸差异,依旧显得极为紧窒的小穴忽的重重一缩,绞得浚不由闷哼出声。
本就再次泛起涨精感的性器被突然一绞,微疼之余,精口的痒意亦愈发磨人。
被囡囡反咬了一口呢。
瞧着瘫软可怜的少女,竟还留了些气力。
浚喟叹一声,待将充泛而来的射精欲望压了回去,蛇腹沉力,挺着阴茎狠狠朝前一捣,弯翘的硕物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撑进最深处,龟头挑顶着细嫩宫壁,勾得女孩细叫一声,雪臀又翘高了些,颤巍巍惹人怜。
看来囡囡的适应能力,当真提升了不少。
他想到后日便要开始的净涤……
囡囡能受的住是好事,他们的计划,便也能更顺利的推进。
思忖片刻,浚俯身欲揽娇软入怀,可手还未触及柔滑肌肤,伏在地上的“小白鱼”猛地又剧烈弹动一下。
这是要做甚?
少女一而再的不配合,让浚不免有些不虞。
他不再放轻力度,伸手掐着她的双肩,用力将她提了起来。
“啊——”
姚幺顿时痛得哆嗦。
男人掐肩的手不可避免按住了肩处的咬痕,那儿虽不再流血,但仍高肿发淤,这般用力的按压,怎能不疼。
不仅于此,体位的改变也使肚皮的粗影跟着挪移,纤腰愈发下弯。
被撑满的穴腔哪受得了这罪,花宫遭受的压迫感难以消解,连带着肚皮上的粗影,都凸得更明显了。
“囡囡。”
青年的嗓音微哑,见身下人儿被撑得微搐,也不生怜惜,冷了语气,警告般唤了她一声。
“我、浚哥哥、、”
姚幺努力旋身,想要做些什么补救,可他显然不愿再任由她胡闹,体内的硕物只消一捣,她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一点力气还未用上,便又被撞散掉了。
蛇尾缠上来,圈锢住她的腰。
他正要再次倾身压来——
不行!
不能让哥哥看见!
“哥哥——”
啪!
嗯?
终是轮到浚愣住了。
少女明明连说话都虚浮的很,此时却不知哪来的力气,挣扎着挺起上身,霞色的脸颊仰抬而来,将唇瓣用力砸在他的唇上。
她罕见地主动。
撞来的软唇毫无技巧,只会胡乱磨蹭。
蹭了半天,仍在轻轻的亲和咬,似乎怕他怪罪,试探了片刻,小舌才从红唇间探出来,怯生生舔了舔他的唇角。
“哥哥,你听我说——”
姚幺感受到肩头双手的放松,不由心喜。
她正欲继续解释,可在对视上哥哥的眼神后,话被吓变了调。
瞳中的赤色因她的动作,不退反浓。
他居高临下,垂眸盯着她,视线仿佛穿透了她的皮肉筋骨,将她切割成块,以供他挑选下一个啃噬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