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受不住了,她开始求饶,求他换个轻松些的姿势。
可兴致当头,他哪由得她愿或不愿。
既是依了她,回这榻上翻云覆雨,她又怎能说不帮了就不帮了。
蛇尾圈制,卷着少女继续起落。
阴口的崩白与腿根的红肿交织,美不胜收,蛇人餍足挺腹,冲撞不知多少次后,将又一次积攒完备的精水,射出发痒的马眼。
不够、还不够——
蛇尾恶劣霸道,未等余精射尽,便又圈着娇躯更大幅度起落,不顾女孩的泣饶。
蛇螭屈盘,鳞蹙淫光,腹连红杵,衔珠幽壑。
还未破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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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囡囡——”
孟夏将至,故而大约卯时,天际便开始泛红,黑暗渐隐,融金将升,薄亮乍泄。
浟和沚特意提前寻来,还未至门口,便激动地开始叫嚷。
最近忙于清除“苍蝇”,他们已是几日未见喜爱的妹妹了。
哎?
时辰虽尚早,大哥和囡囡也许未曾起身,可这屋子……怎的门窗也紧紧闭着?
浟游移至门前,试探性地推了推门。
“哥?”
吱呀——
门未锁,被浟轻易推开。
屋内浓厚的麝腥气味顿时钻进两人的鼻腔。
“大哥?”
这是做了多久,气味如此刺鼻。
两人就这么直接推门闯入,不管室内之人正处于何种状态,亦不管其是否会对他们的闯入感到不适。
浚拥着女孩靠坐在床头,看了眼处事一向无所顾忌的四弟和五弟,也懒于与他们一般计较。
他其实一夜未眠。
少女在媚药的刺激下,得以撑至丑时之初,随后不堪重负,彻底累昏了过去,而他依旧未得尽兴,压着瘫软的身体继续纵欲。
直到鸡鸣已过,马眼也因射精次数过多而生出了些微的痛涩感,方才感到体内因壮阳之品而攀升的燥热和灼痒,已疏解了大半。
今晚确是孟浪了……
他看着身下没了意识的人儿。
雪嫩的身体交织着红痕淤迹,唾渍精斑,唇舌,椒乳,穴宫,臀缝,全都被他的秽物亵渎。
这副模样,实在可爱又可怜。
可他已不剩多少时间欣赏。
浚搂着娇软出了屋门,将她带至潭边清洗。
穴儿被扩张太久,无需滞堵,也开着二指宽的洞,他探指抠挖,轻而易举,便将大量浊白引了出来。
洗净,擦干,抹药。
后日便是净涤,囡囡若以这般姿态迎合他们兄弟齐上,当真要被肏残在地宫里。
浚从高柜取下一盒伤膏。
将药膏遍抹柱身,抵进最深处,待膏药被穴肉吮走,便抽出再抹,如此重复。
直到腔肉箍得越来越紧,浚便不再抽出,就这般尽根没入,捧着小身子靠坐床头。
满室情欲之味不曾消散,浚也不去开窗通气。
仿佛这是他独占姚幺的证明,而所谓证明,得要旁人亦知晓,才算成功尽了作用。
蛇茎微弹,仿佛附和着主人的偏执心思。
就当是药劲猛烈吧,掘出了青年心底深藏的执念和疯劲,向来稳重的一家之长,反而幼稚无比地与弟弟们较起劲来。
浚就是故意的。
“真难闻。”
浟皱了皱眉,嘴上不留情地嫌弃,嚷嚷的理直气壮,仿佛他发情的气味便能比这好闻不少似的。
白蛇少年游移渐近,视线投射在未曾醒来的女孩身上,含着毫无遮掩的占有欲。
“大哥真是的,一整晚还不够,还抱着囡囡乱发情。”
沚亦游移而来,忽的伸手,先浟一步,蛮横地将昏睡的少女从浚怀里抢过——
“现在这副样子,完全去不了祭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