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才回来。”
初幼把脸埋在他的怀中,语气里沾染着依赖之情。
“宫中有些事。”
孟清也上了床,将初幼搂得更紧些,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
“是地下斗场妖怪伤人的事吗?”
听到初幼的询问,孟清手中动作一滞,笑着问道:“你怎么知道?”
“曲莲姐姐告诉我的。”
“嗯哼。”
孟清应了一声,没再说什么,继续着轻抚的动作,像是在抚慰一个被噩梦缠绕,内心胆怯不安的小孩。
温热的掌心每一次触碰到后背,初幼都感觉像是有柔软的棉花把自己跳动的心给包裹住,心脏周遭环绕的是温暖且舒适的气流,一点一点冲散了她的莫名的低落。
“阿清,”初幼从孟清怀中昂起头,眸光忐忑地落在他的脸上,“你讨厌妖怪吗?”
孟清一愣,低下头与她对视,他一眼就看到了那清澈池水下晃涌的波浪。
“说不上喜欢吧…”
孟清的话让初幼双眸一暗,白天压在心里的大石头又随着猛烈的浪翻涌上来了。
“也说不上讨厌。和人一样罢了。”
唉?唉?
和人一样,这什么意思?
见到初幼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襟,目光灼灼地望着他,孟清不觉一笑,他伸手将初幼向上提了提,好让她的面容能与自己相对。
“妖怪和人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自然对他们的情感也与对其他人无异。没有相见生恨的厌恶,也没有一见钟情的喜欢。”
孟清顿了一下,又补充到。
“当然你是例外。谁能拒绝一只威胁要吃了你的兔子。”
初幼瞪大眼睛,眸光中有水色荡漾,微红的眼眶架在脸上,更像只小兔了。
“云朝国人妖有壁,你为什么会喜欢我?你是不是对我有所图,你想要在我这里得到什么好处。那你想要什么,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初幼一顿输出,让孟清一时觉得有些好笑。
他凑近初幼,亲昵地点点头,挺拔的鼻尖在初幼脸上蹭了两下,他的声音轻柔且温和,和窗外的雨声交织在一起,随着下坠的雨水一起滴落在初幼耳边。
“嗯…那我可要好好想想,要什么呢。”
孟清假装很纠结地思索,他的手挑开初幼胸前松松垮垮的衣襟,略带凉意的手揉捏着衣下一团隆起的软肉。
“要幼幼的人,还要幼幼的心。”
说罢,孟清五指覆上初幼的半边酥胸,掌心正对着慢慢挺立的蓓蕾,感受它的绽放。
“心可不在那儿。”
初幼挪了挪身子,双手勾住孟清的颈项,软声软气地说到。
“哦?那在哪?”
孟清长眉一挑,手指不依不饶地逗弄着她乳上娇嫩的小果,或是两指来回搓捻,或是一指轻按。
初幼微微喘着气,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
“在你这里。”
她伸手摸上孟清的胸膛,温热的掌心触及那单薄里衣下的肌肤时,清楚地感应到了心脏的跳动声。
不得不说,孟清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取悦到了,他勾着唇,手上的动作不停,面上却装着调笑的模样,问她。
“跟谁学得这一套。是不是在学堂没有认真读书。”
“才没,我学得可认真呢。我书上全是墨迹,夫子还夸我好学呢。”
初幼一听孟清“污蔑”她,急得立马从床上坐起,恨不得下床将书本拿与孟清看。
“好。”
孟清长臂一捞,将初幼又揽到怀中。
“这几日你都忙着去学堂,晚上睡得又特别早,我们可是很久都没有…”
孟清的话点到即止,他将脸埋在初幼颈窝里,温热潮湿的气息喷洒在她肌肤上。
“阿清。”初幼抱住孟清,腾出手来轻揉着他的头顶。
“嗯?”
孟清哼了一声,又就着这个姿势将手探到她衣里四处作恶。
“你是不是狗?”
?
孟清起身,眯着眼威胁似的看着无辜的初幼。
“我说,你其实是不是也是妖怪,比如狗妖之类的。学堂里教琴的女师就有一只毛茸茸的狗,我每次喂它,它都像你刚才那样。”
说着,初幼还伸长手又去摸摸孟清毛绒的头顶。
兔子还喂狗呢?
孟清忍不住笑了出来,他立马伪装上恶狠狠的面孔,将初幼压在身下,在其惊呼中两叁下就将她衣服扯下。
“这也有只欲求不满的狗狗,幼幼也来喂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