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宫衡低低的笑了几声,似乎是对老同学这样的问候感到很亲切似的:“你还是像我记忆中一样让我讨厌。”
&esp;&esp;傅庭渊冰凉的眸子盯着他的脸,“你到底比我记忆中来得愚蠢多了。我不觉得你得罪我是一件明智的行为。”
&esp;&esp;宫衡摊了摊手:“没什么办法。对我来说,这是一件非做不可的事情。就算粉身碎骨也无所谓。”
&esp;&esp;傅庭渊阴晴不定的看着他,他的人现在就能立刻上游轮去,把宫衡和他的那堆人就地正法。
&esp;&esp;但是他没办法这样去做。
&esp;&esp;洛南初也在船上,他不敢让她冒一点风险。
&esp;&esp;“白雪笙是你放出来的。”
&esp;&esp;宫衡一笑:“是啊。”
&esp;&esp;傅庭渊的手指微微捏紧,眉目之间浮现出一丝阴鸷。
&esp;&esp;“三年前在一次国际电影节上,我正好跟她碰上了。老同学,叙叙旧难道不是正常的吗?”宫衡玩味的笑着,“她还是跟我记忆中那样动人,当年我还追求过她呢。可惜她喜欢的人是你。”
&esp;&esp;对于宫衡来说,傅庭渊是他人生中第一个讨厌的人。
&esp;&esp;模样,家世,或者是智商,他都跟他不相上下,但是,志趣,爱好,或者是女人,他跟他都搭不上边。
&esp;&esp;这样的人,要么就成为朋友,要么,就只能成为敌人。
&esp;&esp;很不幸的,他和他注定是敌对一方。
&esp;&esp;“她手上的药,也是你给的。”
&esp;&esp;宫衡开那种会所,手上用来调教女人的药物,不知道有多少。
&esp;&esp;这也就难怪,白雪笙只是一个影视明星,为什么能接触到那种在部落里面非常隐秘药物。
&esp;&esp;“美女有不情之请,我作为一个绅士,当然是却之不恭了。”他语气愉悦,看着傅庭渊的神情,低笑着道,“我好像给你带来很多麻烦,真是意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