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的祝慈后退两步,笑着歪头,“别紧张,我也是开玩笑的。”
“……”任冬至不自在地捏着衣角,身边的空气还残留着祝慈的气息,像是把她包裹住。
等她听到门咔哒一声才反应过来,祝慈已经走了。
“……我在想什么啊?”任冬至懊恼地拍了下额头,对自己感到唾弃。
不能因为祝慈对她好就乱生情愫啊,任冬至暗骂自己有病,看样子脑袋里进的水还没有倒干净。
……
祝慈没有想到上面的效率这么高,才半个月的时间,各部就已经收到了红头文件,要求全力配合把南城的建设给搞好。
下了班,祝慈背着包走出办公区,靳贺在后边紧跟上。
“骑机车那小子电话都打到我这儿了,你把他拉黑了?”
祝慈想了想,淡淡道:“忘了。”
靳贺失笑:“钱也不要了?”
其实那次落水住院也没花多少钱,就是被吓一大跳,现在缓过来什么事也没有。
“就一小孩儿,算了吧。”祝慈摇摇头,继续往外走,谁成想那小孩儿就蹲在站口堵她呢。
靳贺双手抱臂,一副老大哥的姿态将祝慈挡在身后:“找这儿来了?”
机车男伤还没好透呢,拄着拐一瘸一蹦地往他俩跟前凑,露出独属于少年人的天真笑容:“那你们二位不是约不出来嘛,我就亲自上门来了。”
祝慈从靳贺身后探头:“不回去好好养伤出来瞎蹦哒。”
靳贺跟着挑眉,表示讚同。
一冷一热配合得怪好的,机车男心碎了。
你属兔子吗?
“哥,姐,你们赏个脸呗,不然我这幼小的心灵备受折磨,寝食难安啊。”机车男变着腔调撒娇,靳贺一米八几的大直男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靳贺回头询问祝慈的意见,她也不想总被这小孩骚扰,不依他这一次估计下次还敢来。
“行吧,就这一次,过了今天这事儿就翻篇了。”祝慈颔首道。
靳贺自然也没意见,“那我去开车。”
靳贺离开后,机车男一脸八卦地靠近祝慈,嬉皮笑脸的:“姐,你跟靳哥是一对儿不?”
祝慈抬眼瞥了他一眼:“小孩儿不要问这么多。”
机车男啧了一声,也没露出不满:“我才不小呢,我看靳哥可在乎你了,那天在河边我就看出来了,靳哥绝壁对你有意思。”
祝慈不以为意,拿出手机翻找家里的座机电话。
拨通后手机嘟了几声就被接起,任冬至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有些失真:“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