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门被叩响,靳贺没有抬头,眉头依然拧着,好像从未展开过,“进。”
“靳站长,这是我整理好的交接材料。”祝慈把文件夹递到靳贺的办公桌上。
靳贺动作一顿,抬眼:“明天就回去?”
祝慈点头:“那边催得紧。”
靳贺啧了一声,伸手捞到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停了片刻,还是把手机放回了桌上。
“昨天跟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靳贺问她。
祝慈表情有些无奈:“我可能还要跟一位朋友商量一下,我尽量早些给出答覆。”
靳贺点点头:“行,商量完了跟我说一声。”
他自然不会帮祝慈暗箱操作,他只是相信祝慈的能力,必要时候稍微帮衬一些,其余的就靠祝慈自己发挥。
因为即将回去原岗位,祝慈这一天的工作量很少,得到允许后祝慈提前回了家,客厅里没有人。
祝慈调整了一下呼吸,开始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找人。
直到推开书房门看到那个人,祝慈才把微颤的手给收进口袋里,没让她发现端倪。
任冬至听到动静,把聊天界面给关掉,疑惑转头:“你今天好像回来得早一些?”
任冬至站起身,面对祝慈还有些局促,她耳尖发烫:“我已经煲好饭了,青菜也洗干净了,其他的我……不太会。”
祝慈轻笑:“没事,你做你的事就好了,午饭好了我叫你。”
“对了。”任冬至叫住她,轻轻咬了一下唇,浑然不知自己这个动作有多惹火,“我发现之前有一位教授给我发过私信,他在市博物馆工作,想让我当他的助手。”
祝慈走进书房,反手把门关好,眼神变得危险起来:“挺好的。”
感知到危险气息的任冬至紧张地后退两步,继续说:“是吧,我也觉得还行,但是我的身份可能会有点麻烦……你别靠近了。”
后腰已经抵到了书桌,任冬至向后伸手扶了一下桌沿,避无可避。
“任冬至,我觉得很可惜。”祝慈没头没尾地说。
任冬至面露疑惑:“什么?”
祝慈压抑了十几年的情感快要按耐不住,她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眼眸中的深情快要将人溺毙。
“原来接吻是会上瘾,任冬至,你没体会过,太可惜了。”祝慈话音刚落,便探身上前吻住那水润的红唇。
任冬至的大脑又开始短路了,她被迫仰着头承受祝慈的侵略,迷糊之中还想着祝慈刚刚说的那句话。
什么叫做她没体会过,难不成祝慈体会过,是和谁?
心臟传来一阵一阵绵密的刺痛,任冬至闭上眼,心想:我或许是疯了吧。
任冬至的默许让祝慈愈发得寸进尺,就在她准备把手探进任冬至的衣服里去时,衣服里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