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次不同,朝慕主动喊她,“阿栀不帮我洗吗?”
阿栀愣住,“啊?”
她迟疑,“你不是怕痒吗?”
朝慕脸颊有些绯红,眼睛却水亮,“是有些怕痒,但我想让阿栀帮我洗头发。”
她耍赖找理由,“晚上喝了酒,手上没有力气,要是低头洗头发的时候,晕倒栽在桶里淹到了怎么办?那阿栀以后可就没有郡主了。”
“……就一杯酒。”阿栀沉默。
之前的酒酿小圆子都是在演戏,朝慕也就跟辰玥最后拚酒量的时候喝了一杯酒,那杯酒要是早知道会被朝慕用来做各种借口,估计恨不得自己浇在地上。
朝慕伸手扯阿栀袖筒,双手顺着阿栀清瘦骨感的手腕下滑,顺着腕子往下握住阿栀的手,左右摇晃。
阿栀想拒绝,但嘴不听话,始终没对着撒娇耍滑的朝慕张开口说出半个“不”字。
她这不争气的嘴!
阿栀将门拴上,慢朝慕一会儿进净室。
不知道为何,这次换她不好意思了,人还没进去,已经觉得身上滚烫,透着股燥热。
净室里屏风后面,朝慕轻声问,“阿栀,你进来了吗?”
“来了。”阿栀挽起双臂袖筒,微凉的手贴了贴脸颊,捂热后深呼吸抬脚进去。
一进去,阿栀就挑眉笑了。
别看朝慕嘴上说“不害羞”,实际上人已经缩进浴桶里,双手扒着桶沿,肩膀都没入水下,隻露出毛茸茸的脑袋看她。
见她进来,眼睛一弯,抿唇露出羞涩一笑。
阿栀也有些脸热,但朝慕主动害羞那她可就不害羞了。
“要不奴婢出去等您?”阿栀故意问。
朝慕又害羞又想让阿栀帮她洗头发,湿漉漉的手臂从桶里伸出来抓住阿栀的衣裙,杏眼水润清亮,嘴硬道:“你轻着些就行,我隻是怕痒。”
阿栀回握住朝慕的手臂放回桶里,“光怕痒也不怕冷。”
她起身走到一旁,从红木木架上扯下一条宽大的毛巾,从后面抖开披在朝慕肩上,温声说,“这样我就看不到了。”
毛巾几乎将朝慕整个罩住,遮住她在水底的春光。
朝慕一愣,手指扯着毛巾口仰头看阿栀,心里说不出的柔软,“谢谢阿栀~”
给了她一条遮“羞”布。
“沉在水里不闷啊?”阿栀睨她。
朝慕点头,声音软甜,乖的不行,“闷。”
她小声跟阿栀说,“我就有一点点的害羞,不过你要是非看不可,我也不是不能答应。”
阿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