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栀任由朝慕的吻急躁地落在自己脖子跟耳后,双手箍住朝慕纤细的腰肢,稳住声音跟翠翠说,“郡主想吃糕点,你去排队买一份带回去。”
富余楼的糕点最是好吃,但排队的人也多,现在哪怕天黑了生意都极好,这要是排过去,怕是要半个时辰。
翠翠丝毫不嫌麻烦,“行。”
她也喜欢吃这里的糕点,又香又甜还不腻人。
支走翠翠,阿栀又让马夫去街尾打壶好酒,回头带给齐将军。
等人走完,阿栀才捧着朝慕的脸回吻过去。
不大的车厢,狭窄的空间,没有烛台跟光亮,昏黑之中,两人呼吸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朝慕骑坐在阿栀腿上,“我也想吃。”
阿栀以为她说糕点,吻着她锁骨,手握着她小腿肚子,“已经让翠翠去买了。”
“不是糕点。”
阿栀抬脸看她,眼里带笑,“那是什么?”
朝慕低头,鼻尖跟阿栀鼻尖暧昧地轻蹭,“明知故问~”
阿栀的手顺着朝慕腿弯往上。
春季衣服还算轻薄,衣服料子也又轻又蓬,这会儿朝慕的裙摆全堆在阿栀小臂处。
阿栀摸到湿滑,抬头看朝慕,“你来之前就有这个想法了?”
所以才穿这条亵裤?
亵裤分开裆跟不开裆的。像是外出骑马,那肯定穿不开裆的,但要是穿华服,裙摆又长又复杂,那就会穿开裆的亵裤,因为这样方便如厕。
朝慕今日裙子虽好看但并不繁琐,可她却搭配了一条开裆的裤子。
阿栀手一探进去,直接能碰到花心,像是刚在温水里洗过,湿漉漉的。
“这么想?”阿栀揉搓那点。
朝慕低头吻阿栀的唇,她还能更想一点。
马车停在巷子口,一个既不偏僻又没什么人经过的地方,甚至还在排队的翠翠一回头就能看见齐府马车。
隻是夜幕落下,天色昏黑,人的视野隻能看个大概轮廓,瞧不见具体动静。
所以翠翠没看到齐府马车在春风中轻微晃动。
如果车厢四角挂着铃铛,那这有韵律的动摇,加上进进出出的水声,两者搭配,定会在这春日夜色中奏响一曲欢愉的声响。
半个时辰过去,阿栀给朝慕擦了两次,巾帕都用完了。
就在这时,翠翠跟马夫相继回来。
翠翠把食盒递到后面,阿栀擦干净手捏了两块,其余的便留给翠翠了。
阿栀喂朝慕,朝慕的鼻尖在阿栀的指尖上嗅来嗅去。
阿栀刚才手探到车窗外,倒了水壶的水衝洗过手指了,但这会儿她故意问小郡主,“怎么,你还嫌弃你自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