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葳的猜测得到了进一步证实,心情却不太好,又问:“那她原本是你养的猫吗?”
这次方淮回答了“不是”,然后直接说道:“昨晚我不小心把她带走了,等易感期过了,我就把她送回去。”顿了顿又补充道:“如果你还想要她的话。”
自从曲葳发现了大猫“猫妖”的身份,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也不再像从前一般,隻将银光当做一隻单纯的小猫咪看待了。她对她虽然没有排斥,却有了防备,没有再像从前一样对大猫言无不尽,甚至还会把她赶出房间。
可听到方淮的话,她还是下意识答道:“把她送回来吧。”
方淮又应了声“好”。她现在理智不多,听到曲葳的声音就舍不得挂断通讯,还想将所有的秘密和盘托出。可现在告诉曲葳,大猫其实是她的分身,她都不敢想象对方会是怎样的反应,更糟糕的是头脑不清醒的她,也不一定能为自己辩解明白……当然,某些方面其实也无从辩解。
因此答应过后,方淮便拚着自己仅剩不多的理智,迅速将通讯挂断了。至于回去见曲葳?她的易感期无人安抚,至少得熬上三天,还是等三天之后再去见她吧。
……
易感期的alpha见不到自己的oga已经很可怜了,但更可怜的是她还得应付身边的“热心人”。
没错,说的就是袁博义,这家伙被方淮扔出房门之后并没有放弃,而是很快寻了大夫过来。之后见方淮不开门,他还直接破门而入,美其名曰:不可讳疾忌医。
方淮烦死他了,拳头捏得嘎吱响,最后实在没忍住和人打了一架。结果当然是她按着自幼习武的小将军揍,所幸她还记得袁博义是自己人,没有下狠手。可饶是如此,袁博义除了一张脸完好无损外,也被揍得不轻,最后是两个人相对着喝药。
袁博义倒是没记恨,还挺乐呵,端起药碗碰了碰方淮的:“没有酒,来,咱们干了这碗药。”
方淮刚才揍人发泄一通,这会儿精神状态好了不少,肉眼可见在神游太虚。听了这话,她双手抱臂,斜睨着袁博义:“这药又不对症,我喝它做什么?”
这世界没有alpha,大夫自然也不知道什么易感期。在方淮“被迫”接受诊脉之后,他也隻说出一些类似于肝火旺盛之类的诊断,一听就很不靠谱。而基于这不靠谱诊断开出来的药方,自然也是不靠谱的,方淮才没兴趣尝试……当然,她绝对不是嫌弃药苦。
袁博义闻言盯着方淮瞧了片刻,肉眼可见她状态不对,大夫说的那些什么肝火旺盛之类的话,也让他觉得不靠谱。不过想想对方揍人有多疼,又觉得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