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日,宋以舒眼一瞥,瞧见了一个丫环鬼祟地躲在了一个花丛下,倒出了一团黑漆难闻的泥状物。
只闻味道宋以舒便知是母亲每日喝的草药煎煮后的味道。
这时正是清晨,没理由说这时倒了药渣的,宋以舒上前逼问。
那丫鬟也是怕事的,吓了几句就招了。
宋以舒转头就回了皇宫。
这时正是下朝,一堆穿着官服的人结伴走出。
朝廷之上,只留下了帝王与当朝太傅。
年轻帝王冷若冰霜,扫过一片片奏折,不予受理。
太傅身着红衣朝服,拿过一堆的奏折,吩咐太监烧去。
“这帮老东西,到了如今不仅一毛不拔,还自持有功,为着鸡毛蒜皮的小事,再三上折。”
冷峻帝王微阖眼睑,“不用理会。”
“那是自然。”他嘻嘻一笑,眼角瞥见不远处步入的声音,眼神骤然一缩。
“舒”
顾淮璟抬眼一瞥,本不该出现在此的一个昳丽身影缓缓而至。
“宋奕辰,我要和你谈一谈。”
宋奕辰眉头一锁,转头看了看顾淮璟,他的眉头皱的更为厉害。
又看回了宋以舒,眉目微扬,显然是压抑着自己的气氛。
宋奕辰心中无奈叹息。
该来的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