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疼痛而敏感,男根进入的每一部分都刺激着她的神经,她感知到侵入,更加感知到内壁嫩肉下意识地收缩包裹着男根,让他可以进入更深的地方。
仿佛就像是邀请他,需要他一般。
宋以舒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何如此,却觉得自己这般着实失礼。
自知无力挣脱,把自己的脑袋死死地埋在枕褥中,不间断发出呜吟,却死也不肯出来。
男根放肆地在内壁一次次的进入,伴随着男根上的突起青筋的摩擦,带动内壁娇柔,一次次被摩擦刺激,一次次收缩到撑大,被迫一次次地去适应接受他的进入。
为了更加方便进入,他架起了宋以舒修长细嫩的双腿,让她的花心对准自己,以俯压的姿势插入,达到了更为刺激而猛烈的入侵。
宋以舒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迅猛,汹涌澎湃地顶入更加神秘敏感的子宫,痛意与快意交织,麻痹了所有思维,前所未有的感觉覆盖在脑海,已经来不及思考任何东西,只是随着他的动作一边娇喘,一边求饶。
抽送出了不少白色交融的津液,也让无名而粗暴的快意达到高潮。
随着一股炙热而潮涌而入的白浊,二人在一片汗流浃背中,达到了高潮。
宋以舒大口喘息,本来是盼着他能满足后离去,谁想,他分开了宋以舒的大腿,顿感不妙,伸出虚弱双手,“别”
可已然来不及阻止,随即重新插入花穴,直捣出白色精液。
“啊”宋以舒忍不住叫出声,指甲死死扣在他的臂肉,“不,一次就够了,再这样,我会死的。”
他抽出一半,而后狠狠一挺入,惹得宋以舒又一娇咛。
他低语道,“不会的,之前就从来不会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