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德的房间依旧是个简朴的房间,中间放着床,两侧都是书柜,靠窗放着他的书桌。阿诺德此时躺在他的床上。柳诤走过去,看到他已经醒来,双颊绯红,看向柳诤的眼神里,却全是陌生的意味。
柳诤以为他生病了,直接手摸向他的额头,并没有感觉特别热,问他“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阿诺德有些难为情的说“没有事,请让我独处一会”。
“我们都已经这么亲密了,你每天晚上不也是在帮我清洁身体,这次也让我照顾你。”
阿诺德却转过了身体,说“我真的没事,你先去吃早饭吧。”
柳诤觉得奇怪,还是自己去了厨房,早饭是简单的昨晚剩下的燕麦粥。柳诤吃了自己的那一份,想想还是担心阿诺德情况,端了一份去他的房间。
阿诺德这次没有在床上,柳诤在相连的浴室找到了他,阿诺德泡在浴桶里,神情委顿不已,柳诤感到他可能真的病了,一时心急,走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