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二人抱在一起,放声大哭起来。
刘金花听见儿子的哭声,心疼的冲着屋里喊。
“儿子,别怕,妈妈不会让他们欺负你的。”
说完,刘金花打开了房门,从屋里走了出去。
一脸不服气的瞪着宋谨言:“要不是为了我儿子,我才不会出来呢。”
宋谨言将手里的砖头丢在地上,话都懒得多说一句,转身拉着陆焱回到车上。
刘金花一脸不甘的跟着去了派出所,一路上她拉着民警,不停地控诉她在讷家挨打的事情。
完全忘记了她刚才对民警出言不逊的事情……
“你消停一会吧。”民警对刘金花的呱噪烦躁不已,训斥她话多。
刘金花瘪了瘪嘴,随后放声大哭起来。
指控着跟她坐在一起的小民警。
“我知道了,你被他们收买了。”
“那个男的家里可有钱了,他媳妇儿要啥给买啥。”
“他们一定给你们不少好处,让你们弄死我。”
刘金花以为自己今天要被打死,躺在拖拉机车斗上,绝望的打滚……
犯罪嫌疑人!
别看刘金花在路上百般折腾哭闹,可进了派出所,面对经验老道的民警,刘金花可不敢嚣张。
更不用说,是姜所长亲自调解这件案子!
姜所长拿着刘金花写的收据,冷眼盯着她。
“刘金花,这张收据,是不是你亲手写的?”
刘金花眼睛转了转,可怜兮兮对姜所长说道:“我都不认识字,根本不会写什么收据。”
刘金花不仅否认那张收据是自己写的,甚至还反咬宋谨言一口!
“警察同志,我也要报案。”
“我去哈拉村给一个叫宋谨言的女人烫头,谁成想这女人就是个恶霸!”
“她不仅不给我工钱,还把我给揍了一顿。”
刘金花一边扒拉着自己的脸,一边跟姜所长诉苦。
“你看我脸上的伤,都是她们打的。”
“我好不容易从她们手里跑出来的!她们又说我敲诈,报警抓我。”
“还有没有王法了!”
说着刘金花开始捂脸大哭,哭声抑扬顿挫很有节奏。
听着刘金花的哭声,姜所长冷冷一笑。
“刘金花儿,你到底是给人烫头的,还是哭丧活的?”
“我听你哭丧的动静比烫头专业。”
姜所长阴阳怪气的话一落,刘金花儿的哭声戛然停止。
她抬起头,一脸警惕的看着姜所长。
姜所长看着刘金花,不屑的冷笑。
“你娘家以前是干丧葬买卖的,你娘叠元宝你爹吹唢呐,你们几个兄弟姐妹哭丧!”
“有一年,你因为手脚不干净,让事主家里人给打了,名声臭了。”
“之后嫁到我们水师营,做起了理发烫头的生意,过了几年安稳日子。”
姜所长作为派出所长,对刘金花这一号人物那是了如指掌。
在刘金花跟宋谨言二人之间,姜所长更相信宋谨言的笔录。
更何况,南城陆家的太子爷,陆焱都来了。
他一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敢不站在陆焱这边吗?
只不过这里是派出所,所有人的口供都要记录在案。
既然双方供词发生矛盾,姜所长只能将双方叫到一起,重新录证词。
“所有情况我都已经了解完毕,现在有几个问题。”
“第一个,刘金花也要报案,说在你们家干活,你们不仅没有给钱,还把她给打了。”
“刘金花报案,想要让我们帮她讨回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