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听见宋谨言要找领导,停发她的退休金。顿时急了,怒不可遏的冲着宋谨言嘶吼。
“凭啥把我的退休金给别人花?”
“我张翠莲儿给国家奉献了一辈子,国家给我发养老金是天经地义的。”张翠莲急的跳脚。
宋谨言语气平淡,不紧不慢说道。
“那些农民也给国家奉献了一辈子,他们不比你差。”
“反正你那退休金又花不完,分点钱给别人怎么了?”
“我看你就是自私,自私自利只顾自己,不管那些农民的死活。”
张翠莲完全陷入宋谨言的逻辑陷阱里,气的跺脚大叫。
“花不完也是我自己的退休金,你有什么资格把我的钱分给别人花?”张翠莲自乱阵脚。
曲大妈抓住机会,冲着她发难。
“那你有什么资格管陆家的钱怎么花?”
“让别人拿钱,轮到自己的时候分毫不让,就你这样的也叫觉悟高?”
“我呸!你真给咱们老干部丢人现眼!”
曲大妈嗓门声音很大,她说的话引来周围很多人的视线。
这个刻薄的老太太在干休所大院是出了名的自私。
大家看见她被宋谨言跟曲老太骂了一顿,纷纷拍手叫好。
熟悉张翠莲的人站出来告诉宋谨言老太太的来历。
“这个张翠莲,年轻的时候靠着这副嘴脸,铲除异己,争权上位,占了一辈子的便宜,都成习惯了。”
“当初姜团长这套房子,实际上是分给她家的。”
“但后来组织给了姜团长住,那时候这老太太就没少骂姜团长。”
“现在她又看见姜团长用这套老房子和陆焱换了一套市里的学区房,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所以才跑出来说酸话的!”
宋谨言蹙起眉头,没想到姜团长那套房子原主竟然是张翠莲。
曲大妈也在一旁对着宋谨言说道。
“当年大家搬进干休所,住了一段时间之后,一楼的住户都分到了一块小菜地。”
“说是菜地,其实就是自家窗户外面那块自留地。”
“十几平米的地方,想种花就种花,想栽葱就栽葱,干什么都可以。”
“张翠莲听说这事后,跑去房管处大吵大闹,说房管处不公平,凭什么让一楼的人多吃多占。”
“她也不想想,一楼采光不好,冬天上霜夏天返潮,多分一块菜地做补偿,这才叫公平。”
“可张翠莲一心算计着多要一块菜地,干休所不给,她就闹着要换房子。”
“她是文职,非要说自己身负重伤,不能爬楼梯,只能住一楼。”
“干休所没同意,她就闹个不停。”
“那时候只要干休所里搞活动,她都会跑过去大哭大闹。”
“后来姜团长看不下去,主动跟她换了房子,从一楼搬到了楼上。”
宋谨言恍然大悟,明白张翠莲为什么要骂陆焱了。
姜团长跟她换了房子,陆焱又和姜团长换了房子,还是一套市里的学区房,她没占到便宜。
现在自己又搬到干休所,把这套老房子重新装修了一遍,又新又时尚。
而这套房子的原房主张翠莲,看见这一幕嫉妒的不得了,想占便宜,又不知道怎么占。
张翠莲感觉自己亏大发了,这才骂陆家为富不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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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是眼馋我的房子,才在这里贬低陆焱。”宋谨言撇了张翠莲一眼,不屑一笑。
“胡说八道!”
“谁会看上你们家那破房子!”
“以为家里摆几个家用电器,就是人上人啦?”
“告诉你,别做白日梦了。”
“你们就是一群封资修的毒瘤,总有一天,会有人收拾你们的!”张翠莲被戳穿,恼羞成怒,神色癫狂的冲着宋谨言放了几句狠话,掉头跑远了。
曲大妈一脸无奈的指着张翠莲的背影。
“这个老太婆工作那几年捞了不少好处。”
“退休以后,还幻想着从前她作威作福的日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