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想好位置了,等我走了让泽明把那小片地方给我种上花,也不用弄牌位,直接把骨灰给我洒进土里。”
老爷子还挺开明的。沈云书心想。
“走吧,他们应该做好饭了,咱们去吃饭。”老爷子领着他给鱼缸里的鱼换了水喂了食后说。
“好。”
两人回到主屋,姚妈妈正指挥丈夫儿子拿碗端菜。
沈云书见状连忙上去帮忙。
“小沈就别沾手了,去洗洗手马上开饭了。”姚妈妈说。
“去洗手吧,我来就好。”余业用胳膊碰了下沈云书,笑着说。
今儿是端午节,余家一直以来有吃粽子喝雄黄酒的习惯。
饭桌上,老爷子给几个小辈碗里各放了一个粽子。
“谢谢爷爷。”余业说着拿起桌上,老爷子闲着没事自己酿的雄黄酒,先给老爷子倒了一杯,然后又给余爸爸姚妈妈跟自己倒了一杯。
老爷子:“小沈就别喝了,多吃个粽子吧。”
于是沈云书碗里又多了一个包着蜜枣的甜粽。
“小沈来尝尝妈妈的手艺。”姚妈妈给沈云书面前的碟子里夹了一筷子小炒肉,又夹了一块可乐鸡翅跟一小筷子清炒时蔬。
“谢谢阿姨,我自己来就好。”余家氛围很好,沈云书脸上一直挂着微笑,他尝了口姚妈妈给他夹的可乐鸡翅,眼眸微微发亮。
“怎么样?”姚丽君期待地问。
“好吃。”
“那就多吃点。”姚妈妈弯起眼睛说,“这小家伙真乖,我怀小业那会儿什么都吃不下,可没少折腾我。”
沈云书听后怔了下。
他很乖吗?
他摸着自己有些变软的腹部,抿起了唇角。
关系暴露
端午节后回到学校,余业每次想找沈云书谈孩子的事,都被他以借口太忙躲开了。
五月底,沈云书生理症状慢慢消失,如果不是早上无意间憋到被塞进床头柜里的诊断书,他都差点忘记肚子里还有一个小生命了。
“跟秦越合资的公司怎么样了?”吃早饭时,沈云书问余业。
“差不多了,最近在聘请员工。”余业看着他,想问孩子的事,但见他心情不错,便有些不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