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起来,柳莹、柳芝芝其实跟简桃的相貌就相似了五六成,最相像的要属简海洋了,只是因为一个是男生所以下意识地忽略。
至于简烈阳,虽然是双胞胎,但就他跟泼猴似的倒出乱串,给自己造了一身黑皮不说,就那时常夸张的表情还有永远停不下的嘴。
呵,算了,也就是猴子长了张人脸。
“妈,桃桃,家里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简大伯作为一家老大开口了,其余地都眨巴着眼瞅向了一家之主的老人。
老人心里很郁闷,烦得很。
现在人跑了,她上哪儿找人去,当年的稳婆人前两年也生病没了……
娘的!
她猛地一拍大腿,那稳婆不就是在乖宝出生后没多久搬县城去了,这还有啥不明白的?
“柳文青!老娘要扒了你的坟!还有柳莹那不要脸的,追!追来我要好好问问,她到底怎么算计的我家老三,还有乖宝,我乖宝……”
老人两眼一翻往后摔去。
“奶!”
“妈!!”
病的病伤的伤,灰溜溜离开
朱昀挨了揍跑了回去,发了疯地狠摔踢踹东西,最后红着一双眼朝着父亲低吼,“这破地方,我一分钟都待不了,我现在就要回去!”
苍白着脸的朱万成也觉得这地方晦气。
那中风的老太婆说死就死了,自己又差一点就像是她一样……
不敢想像自己中风瘫痪在床的模样,穷乡僻壤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医疗设施,连正经大夫都没有一个。
朱万成怕死,现在是归心似箭。
可看着面前失了风度的小儿子,留意到了他手腕上的伤。
他眯起了双眼,“去包扎,手是不是不想要了。”
一只手被折,另一只被狗咬破,虽然伤口不深,也是见了血,朱昀恨恨咬着牙,“该死的畜生,该死的周子诚,还有那个小贱人……”
“朱昀!”
朱万成一声怒斥,将桌上的茶碗冲他面门砸了过去。
“去包扎,骨折的手先处理一下不要乱动,手伤不能拖,除非你不想再进特种部队。”
朱昀的理智回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神阴郁,“我知道了。”
“顺便整理了行李,我们今天就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朱万成这次醒来发现自己身为男人的部位居然完完全全起不来了。
他才多大,六十不到的年纪,怎么可能!明明在床上他都能弄得女人求饶……
心中的不安和恐惧越来越深,他现在恨不得立马去医院求证,一切都只是他的错觉。
除此之外就是儿子手腕上的伤。
对于这个小儿子,他是倾注了所有心力,也好在他除了性子毛躁不会隐藏情绪外,各方面都在水平线上,稍稍运作,未来他们老朱家就得靠他撑着了。
所以,他的手绝对不能有一丝毫的纰漏。
听他口里的意思,看来今天伤了他的便是那周子诚。
朱万成捏紧了拳再又松开。
周家他惹不起,周子诚他也动不了。
但是!
他周子诚今天所做的一切都会是小昀成长的动力,是一块最佳的磨刀石。
“老朱,呜呜呜,我被人欺负了……”
在外头骂骂咧咧地柳莹一进门秒变脸,哭哭啼啼冲进了老男人的怀里求安慰。
虽然知道不是女人的错,但朱万成还是有迁怒的成分在。
一手将人扯开后,冷声催促道:“去收拾行李,我们现在就走。”
“现在?”
柳莹措手不及,但也识趣地没有问为什么。
“小昀的手伤要去大医院检查。”
“好,对!我现在就去收拾行李,不能耽误了小昀的伤。”
柳莹擦干了眼角的泪立马转身忙碌了起来。
全程在老男人的视线下,她不敢有一丝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