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身不错,以前隐瞒身份来南方发展,非要和我竞争,后来破产了。”司元洲言简意赅。
“画溢价那么多还拍,不太聪明的样子,难怪以前会破产。”严启航锐评。
司元洲深以为然,他没有再选拍品,以免赵明端恶意竞价。钱家夫妻陆续拍了好几次,赵明端没再和他们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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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若尘将那三千万当成今晚的活动经费,拍下一樽大明宣德红釉长颈瓶,正好两千八百万。
严启航拍下一把古剑,价值八百多万。
他有严家每年的股东分红,还有两份零花钱,又有司元洲聘请专职人员为他打理财物,投资收益率很高,早就攒出一份巨额财产。
钱都来想送礼物,严启航将他按住,再加上拍卖会上确实没有太合适的物品,他就拍了一幅苏绣,打算带回去送给妈妈。
拍卖会结束之后,三人结伴往休闲区走。
“你买的花瓶是放客厅还是放书房啊?”严启航还挺喜欢那个花瓶的,釉色匀净,鲜红明润,比家里的花瓶好看。
“回去试试。”司若尘拍下它主要是因为价格合适。司元洲说过,这家慈善机构的账务有多方监督,钱会真正流向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与他们擦肩而过的赵行野再次听到“花瓶”两个字,瞬间想到下午在游戏里遇到的队友,还有听到司元洲声音时的熟悉。
他侧头看过去,对上了,都对上了。
零花钱只够买个花瓶或者碗。
什么花瓶,是这种吗?
少爷和他霸总爹13
哪怕去大润发杀十年鱼,他的心都不会像现在这样冷。想到当初听到这句话时,对他们升起的怜惜和同情,他就想给自己邦邦两拳。
打扰了。
为我的莽撞自罚一杯jpg
他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司若尘一行人离开。
忽然理解了他爸每次提起司元洲时的不甘。
轻描淡写就把人扎的遍体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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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们又在桌球区相遇。
虽然今晚主题是慈善拍卖,拍卖会结束之后是休闲时间,可以选择去吃自助、观看表演或者自由活动。
打桌球的只有严启航、钱都来,司若尘在一旁用手机刷题,乍一眼看过去只会觉得他在玩手机。
赵行野在这边没有认识的朋友,因为看起来又酷又暴躁,也没人和他搭话。
如果没认出司若尘,他可能会开局游戏,叫上下午新认识的队友一起。
但是现在,他只想平复内心的创伤。
痛,太痛了。
严启航见赵行野一直看着这边,钱都来又不是很擅长,肚子一直被球桌撞到,就招呼一声:“哥们儿,你要不要玩两把?”
“来。”赵行野最终还是走向了球桌。
如果是别的他肯定会拒绝,但桌球可是他的本命。当他还没有球桌高的时候,他爸就把他拎上桌,让他对打,现在闭着眼睛都能来两杆。
钱都来走到一边,默默观战。他已经累了,这辈子的运动量都没有认识严启航后的这段时间多。
严启航将球杆递过去:“我是严启航。”
“赵行野。”赵行野接过,冷冷说了名字。
“哥们儿你名字可以啊,又行又野。”
“下午打游戏还遇到一个叫野哥的,人挺好。”严启航哈哈一笑。
“是吗?”
赵行野面无表情,笑不出来。
他是不会爆马甲的,反正他透露的信息不多,游戏中的声音和现实中的声音又有区别,应该不会被认出来。
“可能名字有个野,都好相处吧。”
“我不是很擅长这个,平时练的不多。”
严启航语气随意,话是真话,比起桌球,他更喜欢乒乓球,不过这种地方没有。
赵行野却下意识紧张起来,或许这群人就是这样,嘴上平平无奇,动手就是天崩地裂。
他高度紧张,决定发挥出自己最好的水平。
然后,一杆又一杆领先严启航。
赵行野越打心里越虚,严启航该不会先放水,再来一个狠的吧?
直到他赢了这局,严启航都没有逆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