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测试站着会被蚊子叮,还是坐着会被蚊子叮。”
?
行吧。
“待在外面都会被叮,你先进去。”林止醒并不打算和温故探讨站着和坐着的区别,以他现在的智商基本没法听明白。
反倒是温故眯起了眼睛,“林止醒,我俩可是对家,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说你是想盗我还是想……”
林止醒脸一黑,立马打断他的话,“你被蚊子抬走,别人还要找你,是不是很麻烦。”
林止醒觉得,自己真是是破天荒地没有直接走掉。
结果那人沉默了,低头盯着脚尖,浓密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睛。
“可我不想进去。”温故忽然开口。
一滴温热的眼泪措不及防地滚落在了林止醒的指尖上。
他愣住了,脸上多了些许错愕。
温故突然挣脱开他的手,退步胡乱去揉发红的眼底,声音沙哑的可怕,“抱歉。”
林止醒心照不宣地将视线別开,却觉得他心尖被忽而挠过。
虽然不明白原因,但如果是隐私你不说我就不会问,也绝不会宣扬。
“太丢人了……”温故很快缓过来,骂了自己一遍,闷声闷气地说,“记得失忆一下。”
林止醒嗯了声。
他看眼手表,见温故还是晃晃悠悠的,估计还醉着,突然推门进店里去了。
较为强烈的情绪波动后,脑袋容易疲惫而昏沉,但温故偏不愿意困。他靠墙耷拉着眼皮,双手插在口袋里,远看就像个社会酷哥。
林止醒再度出来时,第一眼就看到了这个傻逼:“摆照?”
傻逼又困又嚣张:“不,劫色。”
林止醒:……
傻逼严肃地想了好久:“不劫也行,你得告诉我,进去干什么了?”
林止醒冷漠脸,举起手里的东西对着温故无情地来了两下:“防狼喷雾。”
空气中立马弥漫出一股六神花露水的清香,草木的味道很浅,沁凉解暑,一闻整个人就放松了下来。
温故莫名萌发出了某种错觉,仿佛在转瞬间回到了小时候的夏天。
他懒懒地躺在凉席上,悠闲地看着本小说,老式风扇吱呀吱呀地转,身边也是倒着一瓶花露水。
温故表面上不屑地切了一声,实则直接把花露水顺过来,盯着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