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归会不会舍不得走,毕竟在这里生活了很多年。”
“会吧,我接到爸妈的电话后很快就找她了,小乌龟说要想一想,没给确切的回答,虽然作为哥哥,我私心当然是想她回来,但如果她真的不愿意我也会尊重她的选择。”
温归浑身一僵,鼻尖的酸涩忽然就漫涌而上。
噪音戛然而止,把手下拧后拉开,她愣愣地抬头,看见止醒哥手拎吹风机站在门口。
而她哥哥穿着松垮垮的睡衣,正盘腿坐床上打游戏,头发乱乱的,抽空瞟了眼问道,“你干嘛呢?是想我了吗?”
“自恋!我才不会想你。”温归佯装刚才没听见,掩饰性回怼,把东西都递给面前的人,“止醒哥糖果是给你的,打圈的作业题让我哥帮我看!”
接着推人进屋,嘭——用力关上门。
温故:“吃炸药了???”
林止醒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床头柜上。
“简直就是差别对待,你是水果糖,我就是暑假作业?”温故结束战局,故意拖长尾音,语气酸溜溜的,“魅力这么大,我妹妹当然没关系,但如果是其他唔”
话音未落,林止醒手指插进他的头发,直接吻上来。
齿关被撬开,湿漉漉的舌尖探入,扫过上颚,温故的脑海里瞬间有烟花绽放,才费力承受这个吻,主动迎合。
于是那人放柔些,开始细细啃咬他的下唇。
墙面的影子渐渐靠近与重叠,狭窄的空间里暧昧攀升。
林止醒柔软的唇和他缓缓分开,昏黄灯光描摹鸦羽般的睫毛,高挺鼻梁投落一片阴影,“醋王。”
点到为止,那人深呼吸正要起身时,温故却忽然啄上他的眼尾、脖颈,蜻蜓点水一路往下到锁骨,最后在那颗小痣上笨拙地咬了口,冷白皮肤留下清晰整齐的牙印。
林止醒吃痛“嘶”了一声,呼吸骤然加重,按住他的脑袋问:“干什么?”
“学校很多地方都有监控,而且高三就是新的宿舍了,根本没有独处时间。”温故哑着嗓音道,“想给你留个属于我的记号,可以吗?”
那人薄薄的眼皮一抬,眼色深邃深沉,没动。
最终锁骨的痣上,被嗦出一个淡淡的红痕。
祈福
“我哥玩心可重了,他最大愿望就是当探险家,说以后要去大西北沙漠露营,看敦煌莫高窟,去西双版纳看森蟒还要攀喜马拉雅雪山,反正专挑奇怪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