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半遮半掩,祝沥沥懵了,忘记了遮挡,这可便宜了黄了了,她的视线大喇喇流连在他的身体上,从诱人的锁骨滑到胸口的几缕毛发,再到那茂密的丛林,青筋虬结的阳具如同雨林中的巨蟒蓄势待发。
她放肆的目光烧红了祝沥沥的脸,他忍不住想用手去拉一拉衣服,黄了了却欺身上来:“想不到爱妃的身子如此之美,不枉”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那句“不枉”时,她已经主动吻上了他的嘴唇。
祝沥沥从来不知道,人的舌头能摆弄出无数种花样,他盲目地迎合着她灵活的舌尖,只觉得自己的喘息越来越剧烈,身下也越来越热。
火候已成,黄了了发出一声挑逗的闷哼,将他按倒,顺势骑在了他身上。
蘑菇头比肉根整整大出了一圈,黄了了不敢造次,只浅浅往里放了放,便感觉到了饱胀。
祝沥沥则是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倒抽了一口冷气,他抓紧了身下的草尖,几乎要把它们连根拔起。
他朝两人紧密相接的地方看去,青紫的柱身嵌在狭窄的甬道里,而她正在缓慢地将那柱身,一点点容纳到自己的身体里去。
每推进一分,他便觉得有什么将他一重一重束紧,绞得他头皮发麻。
黄了了总算全吃了进去,她双手撑在他的胸口,餍足地眯起眼睛。
“你动一动呀。”她嗔道,祝沥沥呆呆愣愣,左右晃了晃身体:“这样?”
她胸口的雪白随着他的动作摇了摇,晃得他眼晕,他不敢再看,死死咬紧牙关,忍住了身下那一股冲动。
“你不会?”黄了了俯下身贴在他的胸口,咯咯娇笑,“那今天就是我们圆房的日子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