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降低的温度带来别样的情动,而桂鸾飞虽然深入,却力道极轻,仿佛蝴蝶沾惹花心,越发撩拨得黄了了皱紧了眉头。
桂鸾飞听得她“嘤咛”一声,知道到了该换节奏的时候,起身含了一口热茶,待得唇齿间那点冷意退去,方囫囵吞下,再次俯身下去,舌头一卷,长驱直入。
一冰一火的交替刺激,黄了了身子颤抖得厉害,气息不稳,腰身拱起,直往桂鸾飞口中送。
蝶舞花、蜂沾蜜,他扶住她大开的双腿,沿着轮廓往里钻,用唇舌摩挲那脆弱的一线嫣红,深深浅浅一番探寻过后,又退出来,用牙齿轻轻去磨那颗挺立的蜜豆。
饱胀充血的阴蒂如何受到了这种反复挑逗,黄了了被勾得满面春风、眼眉饧涩,如柳枝轻颤,桂鸾飞仍不鸣金收兵,偏生又在那穴口反复逡巡,直惹得溪水潺潺,方才笑眯眯抬起眼来看她。
他的鼻尖唇角全是她的蜜液,亮晶晶的,他久久凝视她,视线恋慕地停留在她的眼睛,忽地展颜一笑。
这一笑,正如严冬化冰、春回大地。
近来看惯了他在舞台上制式化的笑容,这一笑里的真情实意让黄了了动容,同时也生出些虚荣的骄矜来——满京城世家贵女心尖尖上的人物,是她一个人的裙下之臣!
待到桂鸾飞离去时,宫门已经下钥,黄了了回头瞧瞧堆积如山的奏折,有一种迟交作业的局促。
很好,就算当上了皇帝,一样是一个拖延症重度患者。
“要不明天早点起来再接着干活?”她捂嘴打了个哈欠,很快为自己找到了借口,“夜晚的烛火太晃,对视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