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颠簸,即使行走在平整的宫道上,仍然带起不规律的震荡。
桂鸾飞在这不规律的震荡中有节奏的抽送着,性器在黄了了的身体中轻进缓出,她咬紧牙关,刚要从牙缝中漏出一声呻吟,就听得车外一声呵斥:“何人车驾?!宫道不得驰马!”
驾车的小黄门苦了一张脸,从腰际摸出一张腰牌高高举起:“大人,是桂鸾飞桂公子的车驾。”
侍卫不屑地冷哼一声:“什么柜子椅子的,没听说过!宫中规定,若非要紧的大事,宫道上只能走人不能走马!下来!”
小黄门识相地跳下马车,躬身正要行礼,准备说上几句好话,那侍卫却走上前便要掀帘子,声线里带着绝不容情的冷然:“车内还有人吗?一并下来!”
突然逼近的人声让黄了了从头到脚都紧紧绷了起来——她只不过想偷偷出宫透透气,不想还没出宫门就被抓包和男人在马车里颠鸾倒凤,这点脸面还是要的。
桂鸾飞“嘶”了一声,紧致的湿热绞得他险些交枪,他喘着气恶意地又深入了几分:“怎么?怕了?”
黄了了闷哼了一声,慌乱的视线往下一走——她的衣裳褪到腰际,丰润的胸脯上红痕斑斑,顶端的乳珠更是泛起动情的红艳,这要是教人看了去,她唉!
这一紧张,心跳如擂鼓,咚咚咚地在封闭的车厢里面,显得格外的响。桂鸾飞低低地笑,贴在她耳边道:“陛下,别怕。”
他话音刚落,那帘子已经掀起了一角,几乎是在同时,他把黄了了按在身前背转过去,侍卫只来得及看到一截雪白晃过,视线就被挡得严严实实。
“大人,我劝你还是莫要过问的好。”桂鸾飞沉声道,语气里是不容置疑的威压和冷峻,“我既然敢在宫道走马,那必然是有不得不的理由,即便是告到陛下那里,也不会说我半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