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你,都依你!”黄了了尖叫一声,那膨大的蘑菇头停在要命的地方,轻轻浅浅地碾磨,刺激得她内里一阵阵紧缩,空虚得叫人十分不安。
他惩罚似的顶弄了两三下,她半张着口呻吟,双腿都缠上了他的腰际,后背抵着硬硬凉凉的桥墩,她意乱情迷地低喊:“好哥哥,深一点”
他没有回应她,自言自语道:“就该让你尝尝这番焦灼滋味才好。”
偌大皇宫,遍寻不着她的时候,他急得几乎要疯了——担心、悔恨、焦虑,他怕是长公主卷土重来,怕是自己疏忽漏了刺客,怕有不可知的神秘力量带走了她。他在议事殿、御花园、冷宫中茫然地来回奔走,甚至旁敲侧击地问过祝沥沥,直到有人呈上了那块她随身的玉佩,他才终于知道,她同桂鸾飞出宫去了。
被担忧压下的怒火,在见到全须全尾的她后熊熊燃烧起来,在此刻更是达到了巅峰。
“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兰羽时暴烈地一插到底,捏住黄了了的下颌迫使她仰起头来,他一口咬在了她的唇上,她发出欢愉又痛苦的一声闷哼。
他不给她回答的机会,舌头卷入她的口中,狂乱地掠夺她口中的每一丝津液,下身也未停止动作。
灭顶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将黄了了淹没,唯有唇上的痛觉在反复提醒她意识的存在。兰羽时在此刻放慢了节奏,阳物缓缓送入最深,动作缓慢,让她几乎感觉到自己阴道的内壁在一层层咬紧、贴合、吮吸。伴随着他的深入,有烟花顺着意识一节一节炸开,让她的瞳孔逐渐失去焦点。
她如同钉在墙上的标本蝴蝶,身体被硬烫的性器狠狠贯穿,动弹不得。
疯狂的快感渐渐平息,理智和意识同时回笼,黄了了喘着气,口齿含糊道:“你要我答应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