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他一副云淡风轻,藏在锦被下的手,却紧紧攥住衣摆,指节发白。
黄了了盘算日久,便直言不讳:“两件事,第一件好说,你代替我出巡北境;第二件有些难度,但也只有你能办成。”
“等等,陛下不去北境了?”祝沥沥直起背,手指攥得更紧了。
“我有更重要的事。”
她简洁短促的回答,分明是不愿分享那件“更重要的事”是什么。
祝沥沥的视线落在了案几上的宝册上,装着贵妃宝印的木椟上,绘着描金的凤纹,一派气象宏雅。
那木椟覆着红色的漆层,漆面极其细腻,金色凤鸟尾羽呈扇形展开,光耀灿烂,明晃晃刺人眼睛,照出他一片灰败脸色。
怔了好一会儿,他哑声道:“知道了。”
黄了了皱了皱眉,总觉得他这声“知道”隐隐含着另一层意思。她挥手示意小黄门退下,凑近祝沥沥的眼睛,笑问:“你知道什么呀?”
他扭过头,不肯看她。
好端端怎么就不高兴了?黄了了很困惑,她挤上床,轻轻拍他的背:“第二件事我还没说呢。”
祝沥沥的眼眸闪过一瞬凉寒,他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在好处给够之前,我不要听。”
他撕开她的裙摆,伸手从案几上抓起几个冰块,塞进了她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