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团子一枚和折眉的浇水
主意 偷窥狂
楚年和江自流去了罗家后院。
不得不说, 罗家这四进深的宅子建的是真心不错,每一角都被精心设计过,总能在下一处转角遇到别出心裁的小设计。
走在其中, 楚年能感受到一种温度, 那种对家庭的爱护的温度。
楚年想,只有真挚热爱着自己的家庭,才会如此用心布置,让家宅的每一个角落都覆满生机吧。
楚年不禁瞥了一眼江自流。
他的视线落在江自流的侧脸,心中却划过了许多想法。
比如,以后自己也会和江自流拥有一个像这样温暖用心的家吗?
约莫一个时辰, 罗德山和马志成回来了。
两个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楚年匆匆迎上去,询问是谁家出了什么事。
罗德山没出声。
马志成叹了口气, 说:“兄弟隔阂,动手打架, 打的狠了,拿起铁锹干,见了血。”
马志成说的含糊, 楚年追问:“什么隔阂要上升到拿铁锹干到见血啊?”
实在是很少看到马志成和罗德山两个人脸色都这么难看。
马志成脸上浮出荒唐的意味:“弟弟觊觎大嫂, 趁大哥不在家调戏欺辱大嫂, 正好大哥折返回来,撞见了, 兄弟俩就打起来了, 打的狠了,动到铁锹, 大哥把弟弟裤子脱了, 一铁锹下去斩草除根了。”
楚年:“”
“伤的实在是太狠了, 我拿火和酒给他处理了伤处,也敷了药,后面就看他造化了,要是能撑过三天没死,这条命好歹能捡回来保住。”马志成有点不愿回想那个画面,摆了摆手:“不说这个了,怪糟心的。”
休息了会儿,马志成和罗德山先后给江自流把了遍脉。
江自流的脉搏比之以往强劲了太多,显然,他恢复的很好。
这让马志成和罗德山被急诊摧残的心情好了一点点。
罗德山说:“不错,恢复的很好,比我想象中还要好一点。再喝一个月的药病根就能除了,期间持续进补,把底子给补回来。”
马志成:“那就是还按照之前说的那样进补?我看他恢复的比原本预料的好,要不要把补药往下按一按?”
“不用按,先这么补着。”
“好。”
“辛苦老爷子和马叔啦。”
可能因为那通急诊的缘故,罗德山和马志成两个人都很疲惫,楚年便没多留,道了谢,辞别回去了。反正治疗方案没有改变,之前说的那些治疗事项他都早已烂熟于心,暂时无需多请教什么。
楚年和江自流回去的时候,时候已经不早了,村子里道上的人比来时多了些。
有些是有事的,带着家伙匆匆赶路;有些是无事的,街溜子一样吊儿郎当在路上瞎晃荡。
不过不管是有事的还是没事的,在看到楚年和江自流时,他们的视线都会落到楚年和江自流身上,游移着忍不住多看几眼,眼神里是呼之欲出的惊艳。
楚年当然是注意到了。
他忍不住有点好笑,肯定都是在看江自流呢。
江自流多年不曾出来走动,一出来,就把这些人惊艳得一愣一愣的。
哎,就这还是大病初愈,想当年江自流身体好着时,还不知道是怎么样的风华呢。
没有看见过那样的江自流,楚年不由觉得有点遗憾。
不过转念一想,至多一个月,江自流就能完全恢复精气神,再养一养,还不又是一个风华正茂的才俊?
没有见过他的从前又如何,能拥有他的以后就行了。
这么一想,楚年便又眉眼弯弯着高兴起来。
秋阳照拂在楚年脸上,映他明艳笑容,光彩耀然,别提有多夺目。
江自流余光里全然是楚年的明媚。
可他又多次触及周围汉子们投来的视线,于是明明不累,还是越走越慢,最后停下了脚步。
楚年见江自流越走越慢,最后还停了,收了些笑意,关心道:“累了吗?”
江自流眸光飘忽一瞬,囫囵点了下头。
楚年想也没想,伸手馋住江自流,挽住他的胳膊扶他:“那我扶着你慢慢走。”
两人挽在一起,走得慢了,离得却近了。
那些看着两个人的村民,有的脸皮薄,知羞,便转过头,不好意思再看了,但还有些脸皮厚的,依然津津有味地看。